眼瞧着他吃下去三个奶香包,应修景拿出个礼盒,指尖推到他面前:“打开看看。”
礼盒精美,外观像是星辰揉碎融进大海般闪烁着银粉色彩。
南瓷擦干净手,打开看,是枚耳钉。
如果说礼盒已经让南瓷惊艳,那耳钉上面镶嵌这颗水晶就足以让他发出赞叹。
崩下午脸终于转晴
医生要帮他听下心率,手从衣摆下方探进去,露出他小节纤白腰肢。
应修景眨下眼。
放下听诊器,医生对应修景说:“这次没有上次严重,不用打针。给你们配点药,连续吃星期就好。”
不用打针让南瓷开心不少,回去路上想开口又顿住,只把头看向窗外。
应修景将车停到家餐厅门口。
不多时就捂着胃:“有点晕车,你尽量开稳些,别总是踩刹车。”
这条路没什车,又是单行线,车速不慢。
南瓷头脑发胀,昏昏欲睡。
头倚在车窗上半眯着眼睛,突然开口:“会不会哪天,你也觉得没新意?”
话音才落,能感觉到狭小空间里氛围骤降。
应修景摇头:“最近很忙。”
即使还是平时坐这辆车,身边也依旧是熟悉人。
南瓷还是觉得很陌生。
“颈枕吗?”应修景答:“用时间太久,给扔掉,你重新再买个。”
应修景有些洁癖,穿过衣服基本很少会再穿第二次。
旋转门扶手是浅浅金色,大厅正中间有个二龙戏珠建筑,龙嘴里吐出晶莹水柱,下落汇聚成人工喷泉。
应修景早已订好位置,待他们刚坐下就开始上菜。
奶油鸡酥盒是南瓷最爱吃,但刚刚医生嘱咐最好不要吃这些,应修景便吩咐服务生撤走,转而换道奶香包。
因它包装奇怪,用竹篮送上来,南瓷才勉为其难拿起个放在嘴里。
出乎意料,口咬下去酥脆甜糯,南瓷弯弯唇。
南瓷本就觉得有些冷,说完竟打个哆嗦。
他转头看向应修景,男人镜片下眼睛眨眨,语气有些不耐烦:“个平安结而已,明天再叫人弄个模样挂上。”
模样也不是承载他心意那支。
南瓷有些不开心,但还不至于当场发作地步,今天他更想使些小性子,难得生病回,怎说也是因他而起,他不想乖乖听话,更希望他来哄哄他。
路无话,直到走进医院,南瓷才开口和医生说明自己情况。
这点倒是能理解,但——
“那请人专门给你编平安结呢?怎也摘?”
“挂得太久,没新意。”
他脸上没什表情,只专注于前面路,那副禁欲系眼镜淡化他凌厉五官,此时就显得严肃。
南瓷没说什,偏过头望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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