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应修景点头,手指从他衣摆钻进去,掌心贴着被牛乳浸泡过皮肤,寸寸向上抬。
车厢内温度陡然涌上面颊,南瓷脸瞬间红,压着他手臂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:“别这样……”
“哪样?”
“……”
应修景笑声,旁若无人地将上去手滑下来,碰到皮带也未停。
光影闯进车内映在南瓷脸上,为他精致五官渡上灿烂滤镜。
今晚月色很美,活这多年都没发现原来月亮这美。
作词灵感陡然爆发,南瓷赶紧拿出手机记录下来。
应修景头歪在他肩膀上,炙热手掌贴上他腰肢时,南瓷下意识看眼后视镜。
周然丝不苟地开车,似乎和后座是两个世界。
“天呐!你怎不早告诉!”
有应修景这层关系在,南瓷根本不用为刚刚提前离场失礼说什,说几句最近困扰,封总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交给他。
随后视线落在南瓷身后,抬抬酒杯。
南瓷回头,应修景正回以同样优雅姿势。
今晚慈善晚会,应修景以公司名义捐出八位数,轻而易举获得所有目光。
黑历史。
所以知道人越少越好。
他努努唇,手背到身后捶捶腰:“你每次有应酬都很晚回家,熬不动。”
暗示性动作让应修景勾唇低笑声,墨色黑瞳中有丝玩忽闪过。
“几天,还在疼?”
“这样?”
南瓷身体紧紧绷在起,手攥他食指,另手攥着他小拇指,用力向两边掰。
应修景吃痛‘嘶’声,南瓷才开口:“你老
“开心?”应修景问。
“嗯。”南瓷点头:“谢谢你。”
应修景低低地笑,口中有淡淡酒气,混合着他身上雪松香,倒是有种纸醉金迷错觉。
南瓷很快回过神来,知道自己从不属于这奢靡世界。
“你今晚没吃饭,回去给你做点吃吧。”
不少人过来打招呼,绕来绕去都是希望能让他投资或是攀上关系。
应修景心情不错,来者不拒喝不少酒,散场后能明显看出他疲惫,坐在车里阖着双眼言不发。
要不是他指腹还流连在南瓷手背上摩挲,南瓷真要以为他睡着。
他视线落在窗外,看积雪融化后陵市。
尚未撤去彩灯盘旋在街边草坪与树干上,随着车速变成条靓丽灯线。
“嗯。”他软软应声:“想早点回家睡觉。”
“只想睡觉?”应修景问他:“不想回去教书?”
南瓷以为自己听错。
木讷地眨眨眼:“你说什?”
“刚刚那位被你无视封总在歧合市混得不错,如果你现在亡羊补牢过去跟他打个招呼,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燃眉之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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