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修景虽说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,但面对南瓷时,多少还是会有些放松。
他俯身握住南瓷手,刚做什指腹像之前那样轻轻摩挲他细腻手背。
这才发现他好像瘦很多,那个戒指在无名指上打转,稍微用力甩
这大概是最后次主动过来找他吧,南瓷安慰自己。
既然想要得到,就不能坐以待毙,机会与奖励都是留给努力奋斗之人。
尽管他努力过于下作,但和应修景之间,不就是那点事最令他记忆深刻吗,摸两下算什,况且从前这对他们来说,只是开胃小菜而已。
从洗手间出来,应修景会议也正好结束。
他脸上丝毫不见凌乱之态,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,悠闲地靠在那,视线自上而下打量他:“怎突然回来?”
南瓷腿绷着,推几下却被他反手抓住,拽着手腕连椅子起往前凑,让自己更方便。
嘴里说着流利英文,时不时嘴角漾出丝微笑。
金丝边框眼镜能减少他凌厉五官,让他看上去是个博学多才绅士。
表面本正经,别人看不见地方,他肆意妄为。
这人擅长暗度陈仓,在任何方面。
疑惑,但在对上他眼睛同时又匆匆落下。
电梯静谧,脚下踩着松软地毯。这是应修景专用电梯,直达他所在楼层。
他办公室整体呈暗黑色,唯彩色装置是书架上那排排金光闪闪奖牌。
长方形,红黑字体印在上面,彰显出他将昼溥做得有多成功。
应修景正在视频会议,抬眸瞧瞧他,伸手指下身边位置。
“学校通知,要拍毕业照。”
应修景点头,拿起咖啡搅搅,抬眼:“不然就不回来?”
“要回来。”南瓷回到刚刚位置坐下来,跟他说:“本来打算等这单元课讲完再回来哄你。”
男人低笑,从鼻间发出声气音,听着荒唐又可笑:“哄?”
“嗯。”南瓷点头:“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你不开心,所以趁着这次机会,刚下飞机就跑来找你。”
摸会儿,应修景偏头看他,南瓷低着头,眼睫颤抖小嘴抿着,面颊和耳朵尖挂上樱桃红。
他错误以为南瓷脸上绯红是害羞所致。
根本没想到,这是他极力忍耐不巴掌打在他后脑上羞愤。
应修景拿出手,纸巾擦下,放他离开。
南瓷随即起身来到洗手间。
南瓷推个椅子过去,确保摄像头照不到他,安静地看着他办公。
突然他只手放在自己腿上,轻捏两下。
从前这个动作是试探他有没有穿多点,可今天明显不是。
南瓷腿细,他只手几乎能捏起半,手掌带着暧.昧和风情游走在他休闲裤上。
他是来消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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