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口气:“唉!今天这小子被打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除非打他那人势力比他爹都大,要不这小子能把人弄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弟,你怎不说话啊?你不信啊?”
南瓷笑笑:“法治社会,不说这个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司机笑两声,感慨句:“看你就是好人家出来,长得就是安分守己样子。”——
“哎呦喂看那脸啊,都给打得鼻青脸肿,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”
南瓷手心里全都是汗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是咱们歧合地头蛇儿子。”司机咂咂嘴:“那小子家里有权有势,今天也不知道得罪谁,明摆着要他丢他爹脸呢!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南瓷问:“他们家……很厉害吗?”
“地头蛇你说厉不厉害?黑白两道通吃。”司机突然从后视镜看他,问:“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?”
应先生为学校建设个体育馆
南瓷手还有点疼,为不耽误上班时间早起半个小时,下楼打车时比每天更早十分钟。
司机是个健谈人,手里拿着对讲机和其他人聊天,聊着聊着就说到昨晚:“你们知不知道北街那个酒吧昨天晚上打起来?”
南瓷本来在看手机,听见这话默默关屏幕。
司机跟对讲机那端人说:“被打那个是凌五爷,哎呦那个惨样啊!”
到学校,南瓷试着抬抬手臂,已经可以摸到耳朵,并且没那痛。
南瓷去水房涮杯子,遇到学生高声跟他打招呼,他也微笑着礼貌回复。
吃遍消炎药后,他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。
种莫名其妙情绪将他包围,让他清醒地回到昨晚。
昨晚南瓷其
“嗯。”
“来旅游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成,你过几天就走,那就跟你再多说几句。”司机开车技术不错,转弯上个高架桥后忙道:“这小子啊,就是欠揍!”
“坏事做尽、逼良为娼,但凡有他在地方别想消停。经常在北街那边拉人,有好几次看见他们那伙人在路边欺负人。”
他说完,那边马上传来沙沙回复声:“这事儿谁能没听说过啊,快别八卦人家,让人知道下个惨就是咱们喽!”说完就切断线。
司机‘啧啧’两声,倾诉欲还没褪去,突然看眼南瓷,问他:“老弟,知不知道北街那个酒吧门口昨晚发生个大事?!”
南瓷垂眸:“不知道。”
“害!”司机顿时来精神,给他讲:“昨晚上在那边等活,正好碰上里面打架,被打那个让人提着领子扔出来。”
“扔他那个还穿着西装,就跟电影里那黑衣保镖似,手里拿着把军刀在后面晃,催着前面那挨打围着两个花坛绕圈走,走四五圈才给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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