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瓷。”应修景扳过他肩,声线发颤:“看见。”
“什?”
“看见他刚才搂着你腰,看见他……”应修景喉结上下涌动,神色再不见刚才云淡风轻,视线在他五官上来来回回地描绘:“落入低估时候能有你陪着,究竟需要做多少好事?”
台萧平平无奇时能追得到南瓷,事业低落时,依然能得到南瓷青睐,无论什环境都无法影响他们感情。
而应修景每年每月捐出善款都抵消不自己做错事,难道他只有以死谢罪才能换回南瓷原谅吗?
南瓷说完就要走,擦肩而过之时,手臂被他猛地攥住。
男人掌心滚烫,在这恒温夜晚,被他触碰像是身处在燃烧着樱桃木壁炉前。
南瓷只觉得血液上涌,他躲下,看向应修景:“这晚,你来找就是为说这些?”
应修景时语塞。
究竟要怎说出他这几个月脾气,bao躁,弄得整个昼溥人心惶惶,不少精英老员工都选择在这个时间休年假,休就是星期以上。
南瓷被这句话堵得时语塞,张张嘴:“……”
“南瓷,有时候真不能理解。”应修景蹙眉:“你明明具备独立思想,可为什这思想不是时时刻刻伴随你。”
刚得知他们爱情并不纯粹时,南瓷当断即断,半点不拖泥带水,目只是为钱与势。
他明明是爱钱,怎就能说投资就投资,半点不思考那个小破工作室未来会不会有风险,某天会不会遭台萧反水被骗倾家荡产,从而万劫不复。
个毫无前景中间商皮包公司,随时都有可能被娱乐圈巨浪吞没。
应修景百思不得其解,最终竟将心里话问出来。
“南瓷,究竟要怎做?”
话音才落,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些什。
这句话无疑会将南瓷推得更远,而自己也将从
或者要怎才能告诉他,某次在合同上签名时,他抬笔第画写是‘—’而不是‘丶’。
所有想说切在如今处境中都显得苍白,原因无非是南瓷凉薄表情。
可应修景心中火却烧得正盛,千言万语涌到口腔,应修景说:“很想你。”
南瓷垂下眼,面色没有什表情,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不屑。
他说:“不要再说这样话。”
到时候南瓷如果还能剩下让自己吃饱饭钱,就该千恩万谢。
他想将这其中利弊分析给他听,可南瓷却说:“因为始终相信人之初,性本善。没被伤害,就不会把所有人都想象成坏人。”
这话要是换成别人说,应修景只会觉得新鲜。
生意场上你居然谈人性,真是愚蠢得引人发笑。
但从南瓷嘴里说出来,再配上他死寂般眼神,应修景只觉得心如刀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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