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他们激情相拥,应修景扯下皮带动作过大,皮带扣甩出去个不小心击碎玻璃茶几,吓得南瓷颤,半天都没缓过来。
他把人抱在怀里哄
这遭折腾非但没能让他心情好些,反倒是增添不少郁结。
带着这样情绪,他们回到陵市。
车停在家门口,周然还想说什,应修景已然下车。
陵市气温骤降,有残叶坠落在地。
应修景背景高大,却显得萧条。
“……可以吗?”应修景问他。
这下轮到周然语塞:“您……为什不可以呢?”
“不可以。”应修景眼底刚刚复燃光急速黯淡褪去,他摇头:“南瓷不愿意见到,见只会让走。”
周然脸上有明显惊讶略过,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老板居然变得这畏手畏脚,这不像曾经他。
当初南瓷刚出现在应修景身边时,轻声细语,而周然快节奏生活早已刻在骨子里,见不惯做事不紧不慢人。
爱是克制
万箭穿心,不过如此。
应修景出现在这里、他早餐、他所有计划最终目就只为多看他眼,多几秒钟也算是为这个本该愉快天增加色彩。
应修景心中燃起千万个阴暗想法,也有能力去实施并且达到目。
可最终,他还是坐在车里。
他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许久,脑海中浮现出全都是南瓷在这个家生活痕迹。
电视柜两边摆放着两个水晶灯,会与电视自动感应变换颜色。
南瓷买回来时,兴奋地告诉他:“以后看电影会更有种身临其境感觉!”
落地窗窗帘是南瓷在网上订购,买回来觉得颜色不对还跟他抱怨想退掉,但那时候他忙于工作,只是浅浅瞥眼随口说句不错,窗帘第二天就挂上。
包括面前茶几。
再加上应修景并不重视他,周然理所当然地以为,南瓷不过是应修景生命中过客,如烟花般,绚烂过后就不见踪迹。
可却不曾想,就是这个不争不抢人,骨头比钢铁还要硬。
如果说从前南瓷给他印象是无能,如今便是刮目相看。
这份韧性与毅力,以及对新环境、新人适应程度,远远超过他们每个人。
应修景久久没再说话,第三支烟抽完后,他又望眼南瓷家窗户,沉声吩咐:“回去吧。”
言不发地坐在这。
抖出颗烟咬在嘴里,深深吸口再吐出。
周然也将刚才幕幕揽进眼底,从后视镜看又看,犹豫十几分钟还是开口:“您为南先生做这多,为什不肯告诉他呢?”
应修景滞,抬眼瞧他。
周然又补充:“您为让南先生工作室能运营下去,伪装成新人买家高价购买南先生词这件事,为什不告诉南先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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