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晰地看见他点头，听他轻声回应：“是
。”
南瓷
直不答话，视线落在脚尖，风拂过也不见眼睫动动，应修景也说不下去
。
索性直入正题。
“那位……是你……？”
他指是安东尼。
那个高个子，身材好，看起来绅士又仗义男人。
他搬离别墅，却没有带走。
所以那画从不属于南瓷，他充其量算是个幸运看客，可以近距离观赏，随时随地想碰就碰，想移动就移动。
话音才落，应修景心头顿时燃起阵说不清道不明苦涩，他压下脸上不自然，又道：“如果不是你喜欢，
也不会买，更不会机缘巧合认识他。”
南瓷弯弯唇，不予作答。
应修景又道：“其实想将画展开到法国，并不是时兴起。付岳这次画作有大片薰衣草花田，以古堡做背景更是有三四幅，原因是他之前沉迷法国电影，所以画出来东西也带着电影风格。”
碰巧此时安东尼买好烤面包走出来，像是宣告南瓷是他私有品样，将烤面包往他怀里扔，手臂搭在他肩膀上，轻声用法语问他：“可以走吗？”
南瓷抬起眼，看向应修景：“走。”
“他是你……新男友吗？”应修景到底还是问，每吐出个字心中都会出现个流血伤口。
目光灼灼盯着南瓷眼睛，眸中有明显期盼。
直到听见南瓷回答，应修景最后丝力气也被抽空。
他说完笑笑，仿佛在讲件多有趣事，同时也侧面表达现在已经与付岳成为熟识，连他平时看什
电影都会聊到。
南瓷也配合着点头：“有时间定去。”
“你现在……在哪里工作？”应修景迟疑着问，生怕觉得这侵犯南瓷隐私，又惹得他担惊受怕想要远离自己。
果不其然，南瓷垂下眼，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。
应修景马上说：“过几天就回国，之前听别人说，他们朋友在国外会给他们寄明信片，而这些年忙东忙西，没交到个可以给寄明信片朋友，觉得新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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