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仔细想想他话,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。
真正过去,是可以在谈笑间轻松说出,可以在面对彼此时淡然笑。
南瓷咬咬牙,最终还是无奈叹口气。
“不是不帮你,而是跟应修景已经走到尽头,没有任何能跟他说得上话身份。你来找完全是浪费时间,劝你还是把精力用到他身上,这比来找更管用。”
凌彦还想在说什,安东尼直接拦在两人中间,待南瓷上车,他才绕过车头,不多时就将车开走,只留凌彦个人在原地。
南瓷手臂还犹如火燎般疼,他将掌心轻轻放在伤口处,安东尼问他:“今天徳尼跟你说什?”
“徳尼跟说好多遍对不起。”南瓷这才露出笑脸,跟他讲:“其实徳尼不发病时候真很可爱,他是个很漂亮男孩子,浓眉大眼,如果是个健康孩子,那以后定前途无量。”
南瓷也注意到,他两鬓斑白,又听他说:“好不容易联系到林栋,没想到应总也看上这个生意,你说这跟谁合作不是样呢,应总本来是出大头,可现在却要撤资,他要是撤资,林栋和都填不上这个窟窿,短期内也找不到能拿出这大笔钱人啊,到时候生意就黄!”
南瓷听后,步伐放缓,淡淡道:“生意不会黄,只不过是你被踢出来而已。”
应修景既然来到法国,很明显就是打算出资,可中途凌彦过来插脚。
虽然南瓷不解这里面具体发生事,但通过凌彦这些天说辞,他也提取到些有用信息。
应修景拒绝出资,很明显就是为逼走凌彦。
可惜徳尼有时喜怒无常,如果不及早治疗将会成为他生牵绊。
安东尼安慰他:“总会有好那天。”
又个星期过去,南瓷突然接到应修景电话。
应修景在电话里表示自己将要回国,问能否约南瓷见面。
南瓷本想拒绝,应修景又说:“哪怕是以朋友身份,上次见面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话,想在你心中们过去已经彻底过去,所以以朋友身份见面应该可以吧,算是你送老朋友程。”
在面对芝麻和西瓜选择,林栋很明显会选择西瓜,然后毫不犹豫将凌彦这个芝麻给踢出局。
凌彦也没想到当初只会跟在应修景身后,连句话都不敢说句男人,如今思维敏捷,语道破他心中所想。
“这对来说,生意就是黄啊。”
南瓷走到车门口,刚打开门却被凌彦从身后按住车门,再次恳求道:“南先生,知道当初小五做很多对不起你们事,但事情已经过去,们都已经为他莽撞付出代价,就请再给次机会吧。”
凌彦说完后退两步,深深朝南瓷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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