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潇闻言抬起头来,依然趴在两膝之间,呢喃般低声回道:“们既已是夫妻,当然要行那周公之礼。”
他说着便又朝靠近些,柔暖吐息刺激在那本不该有所反应鼠蹊,面上神色淡淡,好似这是件再寻常不过事。
明白过来,心下虽略觉荒唐,却是叹口气。
并不知晓双亲为何执意要与只猫儿成婚,他身上又有些什不为人知秘密;可他确乎不像是意图加害于模样,与其再去遐想那些早被忘却旧事,不如这般得过且过,只随他去罢。
见默许,眼下双猫瞳便微微弯起来。他好奇地摸摸那仍有些微颤男物,又隔着布料微舔下濡湿顶端,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便软绵绵地攀上来,惬意地偎进怀里。
方正正婚房虽然宽敞,却似极猫儿爱卧陶壶,黑不见五指,亦望不见尽头,唯只盏明烛在桌上燃着,照着那人灯火下苍白幽魅侧颜。
先前只惶惶着,并未如何去看金潇打扮,现下趋于平静,才总算是窥得全貌;身上是同样大红喜服,衬得那领口外雪白醒目异常,若非双金瞳有些骇人,倒也确乎是不折不扣东方美人。
——可惜却是同样男子。
既是幻化,又为何不变作可与阴阳调和女儿来?
见默然坐着,他也并未言语,只倒两人合卺酒同喝过,便背过身去,对着那凉薄灯影慢慢褪下衣物。
“这等事……以前做过?”
他轻咬着耳尖,模模糊糊地问道。
摇摇头,他又问:“会做?”
迟疑下,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知晓夫妻之间是会行云布雨,虽连姑娘手都从未牵过,平日里年轻气盛,也确乎翻看过那些风流小说
他固然苍白,身躯却别有番柔韧而朦胧美态,上身红绸松散地落在股间,似乎颇踌躇下,还是并未再唐突地裸露更多;见慌忙将视线移开,便走到身前来,手指轻轻划过那与他同样穿着,解落大红外裳。
看到那游走在胸膛前右手上横着条深可见骨疤痕,呼吸微颤下,想要制住他动作,却发觉他倏然在怀中滑落下来,身躯不稳同时,微凉鼻尖也蹭到腹下尴尬之处。
他胸膛平坦,这向下看去自是无甚乳峰诱惑,只是那微微凸起粉乳圆润妖艳,堪堪能顺着结实小腹窥见同样幽深之地,令略感窘迫同时,更因他那紊乱热滞呼吸隐隐抬头。
察觉到他没有起身意图,而是猫儿样好奇地轻嗅着那微勃私处,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扯开裤带,这才慌乱起来,略有些沙哑地推开他道:
“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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