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小先生是懂戏
，两人在包厢里听完
整场，地板上俩货丝毫没有要醒意思，柳七绝去续票，下场是闹天宫，戏码热闹得很，大圣搅乱蟠桃会，迎战十万天兵，直叫个天翻地覆。五颜六色灯光打进包厢里，打在赵没有脸上，饶是满堂锣鼓震耳欲聋，这人依旧睡得岿然不动。
小先生看着刁禅翻个身，而赵没有就跟死似，“院长睡眠质量有这
好吗？”
“这儿没人给他下毒。”柳七绝道，“让他睡，睡醒再说。”
赵没有不知道自己睡多久，醒来时候刁禅已经在喝咖啡，“这是在唱啥？
“咱们副院长宽宏大量。”赵没有拍拍他肩，“快说，谢谢副院长。”
刁禅：“……”
他们是趁着夜色走，长庚星在天幕闪烁，赵没有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，不知过多久，被刁禅推醒，“
们到，你想去哪？”
“到？”赵没有迷迷瞪瞪睁开眼，“快有二十年没回来过，你们谁做个导游？”
赵没有打开窗户，他记忆中都市已绵延至云端之上，琼楼玉宇，灯火如昼，像传说中白玉京，座天空之城。
个月就算妈来都帮你遮掩不！”
“做人不要太妈宝。”赵没有语重心长，“容易找不着对象。”
刁禅声冷笑，“是谁上次跟个狗腿子似干妈长干妈短？”
“咱们这关系，你妈就是妈，客气啥。”
刁禅继续冷笑，指着柳七绝，“咱们这关系，你有本事说句你媳妇就媳妇。”
“最新层正在施工，已经盖到七百九十层。”柳七绝点开自己终端，“出雲戏院半个小时后还有场夜戏，看不看？”
赵没有还没睡醒，挥挥手，“就这个，走着。”
这个点夜戏不会是什名角儿，赵没有大致扫遍宣传页面，知道唱是济公，至于唱腔他是半点不懂。他很少听戏，之所以凑这个热闹只是因为没睡醒，出雲是中层区最好戏院，包厢里有软卧，方便他睡觉。
刁禅也不懂戏，赵没有将终端系统调整为自动采样模式，两人合用个枕头，躺在地板上睡得天昏地暗。
柳七绝回头看眼，到底没说什，自打赵没有开始着手人格程序，刁家资金链注入古都，数年下来，这两人几乎没再睡过好觉。
“……”赵没有装聋作哑，“总之这次去呢，最快也得七天时间，这七天里……”
“最多三天。”刁禅锤定音，“跟你起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赵没有口答应，抬腿就往车库走，“此事宜早不宜迟，这就走着吧。”
刁禅不禁有些犹疑，这人这快就妥协？
车上，负责开车小先生看着赵没有趴在操控台上调整续航时间，“院长，不是说只去半天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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