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没有又想抽烟
，他下意识地摸摸兜，钱多多看他
眼，“少抽点，嘴里会苦。”
赵没有只好说，“这些花是钱哥你种
？”
“也不算是
种。”钱多多摘下颗莲蓬，将莲子剥出来，递过去，“尝尝。”
赵没有便吃，咬下莲子瞬间有什
东西在眼前炸开——他看到场大雨，他视角在下，头顶是盏刺目白灯，几乎将雨水染成雪色，他大概躺在井盖之类东西上，脑袋底下传来湍急水流，井盖是软，他花好会儿，才意识到那是只手。
有人垫着他头，将他托起来，对方动作很轻，赵没有却感到阵剧痛——他肋下插着把刀。
来时莫徘徊……”
赵没有下车后，站台上并没有人在等他。
于是他便知道，没有犹豫地直接去2号实验场。
然而街道尽头并没有他记忆中巍峨圆形建筑，取而代之是大片池塘。
钱多多正坐在池塘边，对方脱鞋袜，小腿浸没水中，他长发没有束起来，散落在耳畔，赵没有时间看不清他脸。
是古都。
“您该下车，院长。”小先生道，“还有人在等着您。”
赵没有起身动作顿，“谁？”
“还能有谁。”柳七绝说着踹他脚，“快滚！”
赵没有滚，列车行驶速度变得极慢，就像景区里观光火车，车窗敞开，柳七绝看着赵没有站在站台上背影，打个响指，手中出现把手风琴。
有什咸涩东西凑上来，苦而温凉。赵没有忽然意识到，抱着他人正在吻他。
那是个非常用力拥抱，仿佛要将人箍进血肉，刀尖狠狠地捅入他体内，赵没有在发抖，拥抱他人却抖得比他更凶狠。雨天杀人适合落泪。
过很久赵没有才缓过来，莲子在嘴里迸出强烈苦意，他对方才看到画面有着零星印象：“……这是之前经历轮回？”
钱多多轻轻地嗯声。
“
他掐烟走过去，“记得这片池塘是在山上。”
“你来。”钱多多抬头看着他，“古都后山确实有片莲花池，是你当年种，不过这片池子和后山池塘不太样。”
赵没有端详着水池中花苞，没太看出是怎个不样法，他干脆坐下来，也把脚伸进水里，“哪里不样？”
钱多多笑，笑得很温和，“这里原本是浸泡那池溶液。”
钱多多很难得露出这样神色，赵没有瞬间有些恍惚，他想起来当年在2号实验场中钱多多主机确实浸泡在池子传导液里，但是那里没有莲花。
他拉动风箱，小先生轻声唱起来。
“长亭外，古道边，
芳草碧连天。
晚风拂柳笛声残，夕阳山外山。
问君此去几时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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