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泛心下十分满意,不动声色地伸手拍拍弟弟肩膀想要顺顺这家伙毛,云淡风轻地替周丰年解围,“好好,又不是什大事,老人家难免记性不太好。房间这多,要不你去睡上
热情要巴结伺候都来不及。总之,不是自己每次碰到严从嘉时候冷面板,起初自己还没发现,后来苏湛便深深觉得怎每次他见自己就是跟自己欠他五百万似。但是对着苏泛时候那种,弟弟、追随者、崇拜者才有亲昵和仰望让他很不爽。
“怎,你那个小尾巴没跟着?”某二少坐在哥哥对面,扫眼故意问道。
“他另外有事情。话说,你跟从嘉,小时候不对付,怎长大还是这样?小时候怕他跟你抢哥哥,难道长大还这幼稚?”苏泛拍拍弟弟压得低低鸭舌帽。苏湛头发开始长层出来,正是处于半短不长尴尬期,故而苏二少拿这顶帽子把自己不雅观头发给遮起来。
苏湛整整帽子,让遮挡视线露出来,如星璀璨眸子微微眯着,头发丝般细碎眼神在苏泛身上扫眼,他才不会真幼稚到跟严从嘉那种半大小子争什哥哥疼爱呢。自己句毫无根据话,就能让苏泛动用人力物力并且亲自出动,这种信任和感情,可不是严从嘉会有。
“有本事你带他去,马上下车。”苏湛眉眼横,尾巴都要翘到填上去。
“带从嘉是做事,带你是因为疼弟弟,能样?”苏泛眼不错地看着自家弟弟又傲又骄模样,心想,无论如何,他都会守住苏家,让自己更强大,让苏湛辈子无忧无虑――所有人都说阿湛是个无是处二世祖又如何,他再苦再累也只是为眼前这个弟弟。
听到这句话某人果然得意笑,索性用帽子遮脸随着哐当哐当火车节奏闭目养神去。
二人到达仰光宅子里已经是深夜,然而此次依旧是没有他房间,这下某人是要炸毛,“不是让你给收拾个房间出来?周叔,你要老糊涂,这都忘记!”
周丰年抬手连连擦汗,原本就驮着腰更加弯,“这,这,二少实在是对不住,这您和大少突然要来,下子忙昏头,就就……”周丰年就半天也没就出个所以然来,只觉得旁大少爷和煦目光落在他身上却犹如针扎。因为苏泛在电话里头是这跟他说――二少爷说帮他收拾个房间出来,当然,你要把这件事“不小心”忘记。前几日阿湛不知道是怎,明明晚上把他好好抱着伺候着睡得舒服,却以“个人睡觉比较自在”这种烂借口把他拒之门外。
像仰光别院这种地方,只需要个房间就够,并且假以时日,他会让苏湛连想都不用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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