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皇后却吃吃笑起来：“英珠，你日日侍奉陛下，还不知道陛下所谓
宠爱是什
？你跟
陛下五年，生不如死，对不对？”
英珠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向死白，他想到柔弱又善良唐遥雪竟然承受这多年折磨，他脸色变得比死还难看：“陛下，对皇贵妃娘娘也是那般？”
姜皇后冷笑道：“不然呢？不然凭何独宠唐遥雪十五年，又为何唐遥雪夜夜侍寝却只生两个孩子？”
英珠脸上呈现出死寂痛苦。
周慈也猛地往后
退，摊坐在地上：“
替她看十几年病，她每次只露个手臂给
小殿下想明白。
英珠身体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，愤怒、耻辱和骇然把他理智瞬间湮灭，他抓起小刀，往姜皇后脸上又划下道，尖利地质问：“你什意思？说清楚！”
姜皇后在药物作用下不能感受到疼痛，她被这突然伤害弄更懵，愣愣地说：“去母留子，陛下在打定主意要立燕熙为太子起，就决定放弃所有人，包括所有皇子和后妃。”
英珠脸色白得吓人：“可是不对，皇贵妃娘娘活着，并不会对殿下有什威胁，陛下为何要杀娘娘？”
“果然只有懂燕郎，世上只有帝后才能彼此理解制衡之术。”姜皇后懵懂地笑笑道，“第，只要有母家，就有可能外戚干政，大靖二百多年，姜氏屹立不倒，就是因为直有姜氏后妃和皇子。第二，唐遥雪出生不干净，就算陛下替她改出身又如何，她是歌姬出身照样满朝皆知，皇太子怎能有这样母亲呢？第三，陛下似乎还有隐衷，总觉得他有什很重要事情瞒着整个大靖，或许唐遥雪知道什要命之事呢？”
什要命之事？周慈和英珠耐心地等待姜皇后话。
姜皇后又露出嫉妒神情：“只是万万没想到，陛下竟然会在杀她这件事情下犹豫许久。苦等陛下不动手，就只能试探动手。陛下到底对她格外不样，不忍心自己杀，身为皇后，自然要为陛下分忧。”
周慈发觉有不对之处，追问：“可是你这样却帮七皇子登上太子之位，你自己有皇子，这不像你会做事。”
姜皇后意味深长地笑起来：“以当时情形，你们以为燕熙就算当太子，能活几天？你们以为陛下为何要容？还不是全看在姜氏面子。若是燕熙有母亲在，他太子当不几天；只有他母亲没，姜氏才会勉强容燕熙在东宫位置上苟活几年。陛下比你们都想得明白！用个唐遥雪，换几年太子来筹划他自己大业！陛下是中兴之帝，是要成就大靖霸业千古大帝，除本宫，谁又懂他！”
英珠摇头，他陷入某种偏执境地道：“可是陛下分明那般宠爱皇贵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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