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熙无力地靠在水里,锁骨上迎来刺痛。
他软绵绵地睁眼,看到宋北溟在灯下通红双眸,他无所谓宋北溟给予疼痛,对宋北溟笑笑,任他胡作非为。
宋北溟运针手法十分娴熟,大约练习过很多次,嫣红“溟”字很快就刺好,血珠被小心地拭去,血止住。
燕熙在氤氦中被宋北溟目光灼到,他手指停在“溟”字下方,问宋北溟:“好看?”
“刺小。”宋北溟有些遗憾地说,“要刺得大些才更好看,疼?”
到封闭地方,他们更加沉默,宋北溟把人放在榻上,没有给燕熙任何反应时间,踢鞋上榻。
燕熙包裹被撕扯掉,切伪装都被褪去。
宋北溟爱着这样坦诚相待。
燕熙在宋北溟失控中体会到宋北溟强烈爱意。
燕熙根本不在乎这具身体,随便宋北溟怎玩-
子时,也没见着燕熙回来。
他知道以燕熙身份,定然护卫周全,可还是不免担心。
韩语琴收拾好主屋,又命人直热着饭菜、烧着热水,她温柔地站到丈夫身边,两人劫后余生,在离靖都近千里外起看向这轮异乡满月。
温演握住妻子手说:“跟着到边疆来,辛苦你。”
韩语琴拍拍丈夫手说:“主子给予新生,已是大幸,何言辛苦?相公,以后莫要再说。”
(送200字在作话)
作者有话要说:
“疼啊。”燕熙散漫地说,“你哄哄。”
“哄你,”宋北溟把燕熙托起来,“你想从哪儿开始哄?”
“哪儿都成,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?”燕熙慵懒地勾着笑,滴着水手指从宋北溟手腕顺着手臂往上划,停在宋北溟心口
宋北溟会说很多浪荡话,却很少说真正情话。
燕熙在大汗淋漓间无法思考,可宋北溟那急、那凶,好似吃不饱般,叫他明白带着力度想念。
思念既是欲望。
宋北溟让燕熙忘记身份,忘记今昔何夕,忘记身处何处,宋北溟把人捧到天上去羽化登仙,又把人拉下地狱沉沦苦海-
传过第次水后,宋北溟点灯。
温演心中又是感动,又是惭愧,礼义叫他无法将更多爱意宣之于口,只小心地在西境凉爽夜里更用力地握住妻子手-
忽听得前方传来轰雷般马蹄声,温演和韩语琴抬首望去,只见北风惊雪上人影散,马儿扬蹄嘶鸣,气势汹汹地止住。
他们还没瞧明白怎回事,便见美艳紫衣女子纵马紧跟而来。
紫鸢去牵北风惊雪,扫视圈,非常老道地瞧出谁是主管内务人,对韩语琴说:“主院今夜不必安排人,叫厨房水烧着不要断。”-
宋北溟踢开主屋门,抱着人进去后,把门踢得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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