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眸望向宋北溟,见对方换上新衣衫,但那新衣衫上还是浸血,血和枯味道都正新鲜,想来伤口不浅并且不少。
宋北溟被师父打?
燕熙不解,这两人在他离开时候,还好好,怎就吵到这种地步?
燕熙瞧瞧这边,汉临漠鼻孔朝天,双目怒火未熄;再瞧瞧那边,宋北溟垂着脑袋,显得格外听话。
“师父,梦泽,你们……怎?”燕熙疑惑地走过去,路过宋北溟身边时,宋北溟抬头飞快地瞧他眼,对他露出个“你宽心”笑容。
“都统大人招招式式都亲自示范,那把冷锋挥起来虎虎生威,”亲卫有意替自家主子在总督面前长脸,“新兵们佩服得不得,学得又尽心又快。”
燕熙越听越担忧。
以他对汉临漠解,汉临漠越是显得正常,手伤便可能越重。
轻三成冷锋,在战场上已经扛不住漠狄最重狼头刀。
燕熙解汉临漠脾气,是以他绝不能在汉临漠跟前,bao露他已洞悉此事,否则汉临漠定会用更苛待自己方法力证自己无事。
声音和手感都不对。
这把刀,是照着原来样子减重量新制,却绝对不是原来那把。
燕熙心沉下去。
师父手伤并非如传闻所说恢复得很好。实际是,汉临漠已经提不起原来“冷锋”,为着不动摇军心,新打把外表模样刀。
燕熙把刀挂回去,摆回原来样子。
燕熙抬手,手指在宋北溟后颈上轻轻划过,温和地说:“你惹师父生气,挨揍?”
但有样,燕熙不管汉临漠是否同意,都绝计不能让汉临漠上战场。
燕熙不知那两人谈得如何,尽量慢地走回议事帐,停在外头时,询问守门亲卫:“里头添过茶?”
宋北溟听到,扬声说:“督台大人回来?”
亲卫很有眼色地挑开门帘,燕熙跨步进去,发现里头气氛很是微妙。
同时他鼻翼翕动,闻到血腥味。
掀帐帘出去。
主帐外头亲卫见燕熙脸色如常进去,出来时脸色黑大半,他不知哪里怠慢总督大人,战战兢兢地跟着燕熙。
燕熙问:“都统大人每日都练兵吗?”
亲卫说:“回督台大人,都统大人每日寅时正便起,亲自带兵。”
燕熙旁敲侧击地问:“有都统大人亲自教,新兵们汉家刀法学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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