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呢!”只骨骼分明大手在她面前晃晃,“让你来家吃早饭,又没让你看
结果就是,找到方十四时候,已经迟到,两个人都被查晚自习年级主任,罚写两千字检讨书。
当时,薄禾理智也在告诉她,写检讨这种事,也不能全怪方十四。
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写过检讨,心里委屈和不甘,又怎能是理智压得下去。
她在放学回家路上也不说话,不想理他。
结果,这家伙直接就跟着她回家。
*
翌日早,薄禾洗漱完毕后,就按时去方十四家里。
她不敢不去,因为,昨晚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。
“你以为那好打发?你说同意让追你,是你事情,但是——”他字顿道,“你再说不喜欢,不让追你,已经没用。”
说这些话时候,他离自己很近很近,温热呼吸洒在脸颊上,有种酥酥麻麻感觉。
呻.吟声像幼猫爪子,下又下挠着他心尖。
几分钟后,他终于放开她唇。
但是,却没有松开对她桎.梏,十指依然紧扣。
他垂下眸子看着她,被吻得红.肿唇瓣微张,慢慢地填补着胸腔中氧气。
乌色眼睛蒙上层水汽,看起来湿漉漉,眼尾生起丝陷入情.欲般潮红,眼睫微湿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,泛着清透光。
父母全心全意扑在弟弟身上,也没有多余精力放在她身上。
以至于,方十四翻窗进薄禾卧室,家里也没有人发现。
她洗澡后,看到他坐在自己床前羊毛地毯上,被他吓得半死。
更吓人是,母亲不知道为什,晚上突然给她送碗削好奇异果。
他那高个子,畏手畏脚地躲在她床下面,在闻到水果味道之后,还小心翼翼地从床底探出头来,趴在地板前,期待地看着她。
他说得又严肃又认真,和他平日里嘻嘻哈哈样子截然不同。
这让薄禾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。
那瞬间,她才真正有骑虎难下感觉。
薄禾还记得,念高中时某次晚自习,方十四心血来潮去台球厅,没有去网吧。
她找好久都没找到她,她平时上学还不带手机,和他直都联系不上。
“这是你刚才欠。”他对她说。
他距离她很近很近,言语之间,柠檬味儿和薄荷香似乎都交融在起。
方十四坐在沙发边,薄禾被他按在沙发上,他上半身,几乎全都压在薄禾身上。
他用高挺鼻尖,暧昧地蹭蹭她睫毛,然后稍稍低下头,又狠狠地啄下她红.肿唇瓣。
在她震惊而羞涩目光注视下,方十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补句:“这是利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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