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
转着眼睛，缓慢点
点头：“好说。”
路成景吃完，拿纸巾擦擦嘴，继续说：“再想，他如果也是第波操作吸来
粉，那现在这波瓜，他吃到以后，八成会觉得无趣而脱粉。他是个敏锐人，旦起疑，便能识破主播伎俩。这也解释，为什
最后个目标，会是好好做人小吴。”
如果过去是为维护这位同城女主播，挑选没口德人作受害者，现在女主播人设崩，不知他心里恼不恼。定很恼火。
过去到现在三年里，他先后杀十三名受害者，这些人里，真全是嘴臭吗？会不会也有兼职做水军人？收她钱，听她命令，骂她，又因“敬业”而死。
照理说，到此，即使谈不上忏悔，也合该收手。
欠，人姑娘唱着歌呢，就开始说人龅牙、地包天、丑死。下边还通阴阳怪气，大概是：“不会提现吗？不能去整整？”还有粉丝团众回怼：“啊对对对，就你好看”。
非要形容，那就是乌烟瘴气、不堪入目。
“还有这儿。”路成景又伸手快捷切个应用。
盖再看，是大眼仔。
小领导搜那用户ID，有条同城帖子，还是今天刚发。连时间线带事发经过，绘声绘色、条例分析地扒这主播。
可是那副牙，早已在三年来反复推敲、精心谋划中，逐渐被赋予特殊意义。每对牙齿，都有特殊意义，都代表他为此付出心力，代表无数个不眠不休夜晚。如今就差对，只差最后两颗，他会轻易放弃吗？十三个人，还是十四个人，似乎也没什差别。事情发展到这里，再杀个人，仿佛已经成个治愈强迫症、集邮式成就。
当然，这切大前提是，小领导直觉是对。
下午三点钟，送完吴欣欣唐文明又奉命跑趟医院，实在人手不够，还从二队借个小刑警起，去给
大致意思是：这姐自导自演，雇帮黑粉水军进直播间骂她，她则边委屈哭泣边拦真爱粉回怼。还不是第回，之前也搞过波，阵仗很大，现在直播间里很多粉丝都是那会儿认识她。这姐每次看到类似言论都会消沉，却从不去整牙。而每次低落，都能换拨第梯队礼物。哭哭、劝劝，好人全她做，流量密码手里握。这种手段涨粉，比买来实惠多。
配图放买卖水军截图，又扒买家就是她小号证据。
评论区倒是还没太多人，但来都在认实锤。
盖挑挑眉：“你觉得，苗嘉敬就是她这几万粉丝里个？”
“还不成熟，但
直觉是这样。回头查查他加小吴那个账号，拿到绑定手机以后，再来看看他这个网站账号，直觉有惊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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