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燕和陆青云有什关系?她同乡张如雪呢?”
许配调整姿势,道:“赵燕和张如雪都是陆青云老相好儿,当年把他俩放走,老舍不得。但陆青云嘛,转头就埋进别人怀抱。”
盖抬起手,示意:“先说明曲海涛为什误以为是你要杀他。”
“因为他看到赵姓两兄弟。赵姓兄弟俩是安排在陆青云身边,计划上是要探明陆青云窝点,搜集证据,最终给他送进你们手里。陆青云下手比黑啊,他光是听到要杀赵燕,就先动手去杀曲海涛。赵岩找到机会跟汇报时候,曲海涛已经被打足以ODd品。你懂吗?回天乏术,再恶心陆青云,也只能先认下。”
“OD针是谁打?是赵岩或者赵鹏吗?”
日苦心孤诣地经营,”许配面上挂有丝自嘲微笑,继续说:“调低利润,小心翼翼,极尽耐心地铺长线。甚至算计明白陆青云,把他有苦难言地送到你们手里,连这步都没算错。”
许配讥笑:“竟然栽在曲五手里,谁能想得到啊?曲五,笑死人。”
盖队长难得好心没打断人,心道等他感慨个够再说。
许配目光从盖看到路成景,噗嗤乐:“警官,你们说,是哪步做错,下辈子长长记性?”
盖队长挑起眉:“不该杀曲海涛?他本来想咬是陆青云。”
“不是。是陆青云自己人打,但他特意让赵岩兄弟俩去处理后续。不确定他是否察觉卧底,也许只是人手不够巧合。”
盖点头,问:“那天晚上,是你派赵岩、赵鹏去杀张如雪吗?还是陆青云?”
“当然是陆青云。他已经有段时间不跟分享警方动向,不然会猜到你们蹲点。连这都能猜准,他居然不信。”
盖不置可否,继续问:“再说说当年,赵燕和张如雪是怎跑出来?”
许配长叹声:“陆青云养小姐,有自愿有不是自愿,有被驯化,有靠毒吊着。但他又不喜欢碰吸d小姐,所以张如雪和赵燕谁也没吸。如果吸,是会确保她们不会活着离开组织。十来年前吧,他手里个保安带着个小姐跑,还要去市局
许配愕然,几乎笑出眼泪:“要是想杀他,怎会不谨慎对他?还至于留下证据?是他误会,辩解不及。是陆青云想杀他,他简直蠢得要命。”
盖着手开始问:“陆青云为什想杀他?”
“愚蠢啊,”许配叹息声:“他怨急于解决赵燕,就想杀曲海涛让生气。他怎就看不透杀赵燕是为大局?”
盖挑眉:“赵燕,二梭子镇做豆腐赵燕。”
许配嗤笑:“哦,你们还没查到这儿啊?连这儿都没查到,就先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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