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观狐疑地从他身边走过,而后把掀开轿帘——里头空空荡荡,分明什人也没有。
他又回身,有些愠怒:“人呢?”
沈却却反常态地笑,那笑容轻挑极,左边脸颊微微陷下去个月牙状酒窝,随后他缓步上前,很亲昵地抱住他:“这呢。”
他将下巴搁在王爷肩上,低声:“殿下今日召是,您忘吗?”
“你……”谢时观后退步,随即掐住他下巴,使劲地像要将他捏碎。
,都少不他影子。
这日,沈却又领着顶垂铃软轿来。
京城里无人不知,当朝这位摄政王不爱温香软玉,只偏爱余桃口齿、椒风弄儿。
不少京官借着各类名头往王府里塞娈童小唱,可惜王爷眼光甚高,并不是来者不拒,要能入他眼漂亮,要乖要软要听话,琴棋书画都要精。
即便这些都符合,他也未必满意,榻上缠绵几回,也就腻。
等等、沈却……不是个哑巴吗?
谢时观很罕见地愣住,随后他便意识到这梦境荒谬之处,睁开眼,很安静地醒来。
他极少做梦,更何况是整场梦里都是沈却,简直是这十余年来头回。
更荒唐是,他竟对这个不怎起眼哑巴起欲念……
他是真无情,不养娈童不纳妾,只在召幸时才让人进王府,天不亮就要把人家赶回去,即便人家表现再合他心意,他也不会开恩许人在王府留宿。
谢时观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召谁来,因此当那轿辇停在他面前时候,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沈却。
沈却上前步手语:“殿下,人带来。”
“来是谁?”王爷问。
“殿下自己去瞧瞧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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