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本王摸摸啊,”殿下很不要脸地催促道,“揉揉就不疼。”
沈却时还没反应过来,被他拉着手往那腿上蹭又蹭,等他会过意来后,顿时便烫红脸。
亏他还那样心疼,方才怕得心都要碎,甚至连鱼符都替他备好,可殿下竟还要说这种荤话骗他……
谢时观本来也只是嘴贱想逗他逗,没想到这哑巴今日似乎很当真,眼眶里忽然就聚泪,那样猝不及防地便往下坠两滴。
殿下愣愣,连忙抬手用手背去蹭他眼帘:“怎就哭?”
问也不问,实在狠心。”
听殿下说得煞有其事,沈却心顿时便提起来,而后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探探。
不知是碰到哪儿,就见谢时观眉心紧,“嘶”声,像是倒吸口冷气。
“疼……”
沈却怕得眼尾红,殿下并不是那矫作之人,他记得及冠前王爷着实说不上稳重,十七岁生辰那日,殿下吃整整日酒,又领着群世家子弟半夜三更打起马球。
这会儿轮到谢时观惊慌无措,把搂住那哑巴腰,把他脑袋按到自己怀里:“别哭啊……”
“是本王做错,下次再不说这种玩笑话,好不好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(认错,但下次还骗
谁知竟就在这球场上遇刺,藏在暗夜中刺客大约也分不清谁是谁,股脑地放箭,马匹们惊乱起来,当场摔死有,被暗矢射死也不少。
谢时观也算是命大,后背上中箭,没伤及要害,滚下马时还摔折只腿,可他却连声疼也不喊,见着沈却,便就扑到他后背上,语气很差地要他背自己回去。
因此沈却以为,连这样殿下都喊疼,那必然是伤得很重,心里更是疼得揪,而后虚虚启唇:“哪、哪里疼?”
可下刻,他却看见殿下面上浮起得逞笑,随即他那只手,便被殿下按到身下某处上。
依旧是那样委屈眼、委屈口吻:“方才在宫里分明还不疼,怎看见你,就疼得这样厉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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