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，林旭走到他面前，低着头认真
把标着新娘胸花戴上程煜胸前，又扯
扯程煜衣服，示意他看自己：“你看，真是
样，找好久。”
程煜捂着眼睛，慢慢蹲下身。他不知道该怎
办，告诉傻子不要结婚吗？傻子定会听他，不结婚，然后呢？
好不容易有女人愿意嫁给傻子，她肚子里面还有傻子孩子。傻子虽然傻，但是他知道傻子是个正常男人，傻子也会有孩子，他点都不奇怪。
林旭蹲下身，摸着程煜脸，上面有泪水。
“你哭。”林旭手足无措说。
程煜看着他，摇摇头，拉着林旭站起来，走到卧室里拿出相机。
“你过来，坐到这里。”
林旭听话坐在床边，程煜也坐到他身边，拿着相机伸长手臂，咔嚓声，两个人穿着西装胸前别着新郎新娘照片被拍下来。
程煜翻着照片，看着里面滑稽两个人，难受弯下腰用手撑着脑袋，忍不住大哭出来。
林旭顾不得去看照片，抱紧程煜：“不能哭，”他指着自己心口，“你哭，这里就好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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