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”季曼还在思考该怎绣,自己手却突然抖,接着就熟练地往帕子上落下第针,接着起个鸳鸯头子,针脚压得极好。
手还是自己手,费也还是自己力气,也可以自己让它停下来。但是季曼现,这手竟然天生会刺绣。
或者说,聂桑榆还在她身体里,这身体还有对刺绣本能反应。
倔强得宁愿饿死也不愿刺绣聂桑榆,现在竟然肯帮她刺绣?季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不过这样正好,好好绣帕子,就不怕挨饿!
,压榨劳动力呢?
“现在绣多少张?”
“回主子,张还未绣。”苜蓿老实回答:“您上次不是说,府里没人配用您绣帕子,所以直搁置着…”
季曼嘴角抽抽:“那不绣会怎样?”
苜蓿奇怪地看她眼:“柳嬷嬷上次说过,不绣帕子,每天就只能吃早饭和午饭,晚饭是没有份。”
前头个月,聂桑榆就是打死不绣帕子,吃东西太差,她也不吃,整天哭哭啼啼,把自己饿成现在这个皮包骨头。
季曼翻个白眼,能赚顿晚饭事情,干嘛不做?
可是现在问题来,她不会刺绣啊。
苜蓿见她直盯着角落里放着绷子和绣架,便过去将东西都拿过来。旁边麻布袋子里还有两百张白白净净帕子,未着花纹。彩色线大堆,针棚上也密密麻麻扎着针。
季曼试着拿起绣花针,苜蓿帮她将帕子放在绷子里,有些意外地看着她:“主子要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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