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什时候开始,没有像最初那样深爱她?本是约好要起白头,不让她受任何委屈,现在却换来她被贬为奴,命在旦夕。
再硬颗心也要软,宁钰轩拥紧温婉,低声道:“抱歉。”
温婉笑出眼泪:“好怕好怕听见你这两个字,你千万不要对说。哪怕以后你当真爱上别人,也莫要告诉,就让直以为,钰轩心里只有婉儿个人。”
宁钰轩呼吸沉沉,低头吻上她唇。
他心里直只该有婉儿
老夫人冷笑:“叫她放过才是,好好儿子被她迷得七晕八素,反过来责问起亲娘来。”
陌玉侯深深地看她眼,起身朝老夫人行礼,之后便言不地走出去。
“混账东西。”老夫人气得拍桌子:“怎生出来这个没出息!”
季曼连忙安抚老夫人几句,眉头也是皱着没松开。不是她下手,那又是谁在背后“好心”帮忙?
陌玉侯连几天都住在非晚阁,没有踏进主屋,倒是住在侧堂。
兢兢地道:“奴婢每次送饭菜都是厨房里拿,大家吃都没有问题。只有次是夫人送汤药进去,奴婢没敢拦着,算算日子,正好月。”
陌玉侯沉眼神。
季曼安生日子是别想过,即使是在老夫人羽翼下,她也总会被人挖出去躺枪。
比如现在,老夫人还坐在上头,宁钰轩就已经脸要吃她表情,有些阴翳地问:“你给婉儿送去汤药里头,加什东西?”
老夫人虽然给过季曼慢性毒药,可是她分明都丢进鱼池里,哪来多去放温婉汤药里?更何况那黑漆漆东西,温婉定没有喝,怎就怪她头上?
皇宫里珍贵药材都被挖来,宁钰轩是不惜切代价,也要给温婉解毒。
温婉披散着头,乖巧地躺在陌玉侯怀里,轻声道:“能这样死也是值得。”
“你胡说什。”宁钰轩低斥声,捏着她下巴看看她脸色,眸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心疼:“会替你解毒,你不会死。”
温婉笑得很开心:“要是能用这最后七天,换你对情深如初,婉儿死而无憾。”
宁钰轩震。
季曼道:“侯爷明鉴,汤药里只有补药,方子都该在李大夫那里有存根,侯爷不信,可以去取来看。”
老夫人抿唇道:“温婉只是个丫头,你就为她中个毒,跑来这样责问你妻?”
在老夫人印象里,这毒就该是季曼下,因为是她吩咐。所以语言之中,就满是偏袒季曼意思。
季曼很想说,她是真无辜,真,老夫人您眼神不用这心虚。
陌玉侯看老夫人良久,嗓子有些沙哑地道:“母亲不喜欢婉儿,她也已经委屈至此,您为何还不肯放过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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