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寒云见他来，连忙站起来，小声道：“妾身在供奉大嘴佛。”
“大嘴佛是什
佛？”
柳寒云往四周看
看，低声道：“人多
地方，难免有人嘴巴大，四处恶意中伤别人。妾身刚有身孕，是那些人碎嘴对象，所以拜拜大嘴佛，希望佛祖能保佑
免受流言中伤。”
陌玉侯顿顿，揽着她腰肢往内室走：“这是哪里来典故？”
甘草老实回答：“去蔷薇园、霁月院和雪松院。”
宁钰轩能有这样表情，
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她什。真是防火防盗难防小人嘴，陌玉侯虽然不是轻信别人人，可是三人成虎，这三处女人人句话，足以诋毁她个彻头彻尾。
但是季曼很好奇，这些人是说什，让陌玉侯没有直接火，却是生她闷气？
这种情况最是恼人，你知道人家背后说你坏话，却不知道说是什，也没法儿跟人解释。放任他们去说吧，人家会当你默认。你认真去解释吧，人家会觉得你欲盖弥彰。
语言真是世界上最厉害艺术品。
带路往回走。
千怜雪确是不会多说话人，但是她恰好就在房间里看不知道谁写妇女书籍，上头画着各个月份女人正常肚子大小，宁钰轩走过去看，心就更堵。
季曼肚子确跟上头画九个月肚子模样。
九个月之前，他压根就没有宠幸过她。
“侯爷。”千怜雪轻咳两声，柔柔地道：“妾身只是闲来无事翻翻，这书也不定就是对，您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季曼想会儿，扭头往凌寒院去，顺便吩咐灯芯，把苜蓿给她叫过来。
堵不人家嘴，那就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。季曼虽然不知道她们说什，但是在这个时候诋毁她，无非也就那几种，要说她孩子不是陌玉侯亲生，要说她红杏出墙跟其他人有勾搭，左右都出不这两点。
于是季曼到凌寒院，给柳寒云和苜蓿讲个故事。都是怀着身孕人，两个人听完都万分惆怅。
晚上陌玉侯来凌寒院，就见柳寒云正供奉着个形状奇怪神佛，嘴巴很大，大得拖到脚背上。
“这是干什？”宁钰轩好奇地问。
都已经看进眼里，怎能不往心里去？宁钰轩烦躁地扯过她手里书，把丢出窗外。
季曼第二天捧着茶去书房慰问辛苦工作陌玉侯时候，就见他看自己眼神十分不友善。
这很莫名其妙啊，自己又没得罪他，这是干什？季曼忍不住好奇地问：“妾身可有何事做得不对？”
陌玉侯摇头，转眼放在手里文书上，淡淡地道：“茶放下，你走吧。”
他不愿意说，季曼也就没多追问，只是出书房，季曼就问甘草：“昨天侯爷去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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