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干什?
季曼茫然,很想开口问,但是看他那认真模样,也就没好意思问出口。
陌玉侯将筐子竹骨坏孔明灯都修好,修就是个时辰,估计他那脚在雪地里也该冻僵硬。不过他句话都没说。
本着敌不动不动原则,季曼也就句话没问,看着他将所有孔明灯修好之后,又吩咐鬼白帮他点,个个地放上天去。
季曼支着下巴看着,今晚云层很厚,是不见月色。这孔明灯
季曼昭君出塞图已经要完成,瞥她眼道:“什事情这好笑?”
灯芯捂着嘴将刚才书房生事情给季曼讲,末还笑道:“许多奉茶丫鬟都在笑呢,当初多得宠夫人啊,现在变成没名没分丫鬟不说,开口问侯爷要名分,竟然还要不到。”
季曼顿顿,绣花针扎错地方,微微有处瑕疵。
“情随事迁吧。”感叹声,她继续绣:“人感情本来就是需要经营,自己没经营好,就不能回头指责别人变心。毕竟爱是瞬间事情,婚姻则是需要长久相处。”
灯芯似懂非懂地点头,又笑道:“主子如今可算是出口恶气,温婉大概也没想到,当初那风光地抢主子正室之位,如今会落得这个下场。”
分这类事情,你就去找夫人安排吧。”
温婉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神色:“这样事情…也要她同意才可以?”
“她毕竟是家主母。”陌玉侯道:“况且无论你是什身份,对来说也都样。”
温婉颇有些委屈,又哭又笑地看着他道:“侯爷现在还敢捂着心口,说温婉是您心里最重要人?”
宁钰轩顿顿。
季曼垂眼眸笑道:“是啊,这世上只有不会用心正室,没有敌不过小三。”
灯芯虽然听不懂,但是还是觉得自家主子好厉害样子。
温婉自然是没脸过来跟季曼要名分,季曼也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,到晚上时候,按照陌玉侯约定时辰,去北苑。
宁钰轩下午就嘱咐人往府里搬着东西,季曼也没过问,男人总该有点自己小秘密呢不是?
但是她觉得很奇怪,到北苑,宁钰轩就指个位置让她坐着不动,然后他就蹲在院子里,开始把竹筐里类似孔明灯东西个个拿出来,开始捣鼓。
“犹豫?”温婉睁大眼,笑两声:“曾经对说过会辈子护着,不会让受委屈人哪里去?”
“婉儿…”
“怨不得人都说,男人话最是信不得。”温婉笑着后退,连旁筠儿都不管,直接扭身跑出去。
宁钰轩坐在原处没动,只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主子!”灯芯跑进门来,十分幸灾乐祸地道:“今儿有好笑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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