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曼哭笑不得,这就是儿子跟着爹久,事事以爹为先啊。不行,她还得多给他讲两个世上只有妈妈好小故事,洗脑就该从小做起。
丫鬟带着荷包从花园经过,径直去柳寒云那里。
“这东西有什意思?”柳寒云看看那同心结和同心环,抿唇道:“那季夫子不是要成亲,兴许是与别人定情信物呢。”
温婉坐在边,皱眉道:“谁家定情信物用这破东西,点分量都没有。妾身也打听,那季夫子要娶是朱侍郎家女儿,昨晚还在北苑闹腾着呢。就是这样妾身才觉得可恶,个要成亲男人,还来勾引侯爷。”
柳寒云将东西还给那丫鬟,示意她放回去,转头看着温婉嗤笑道:“如今这府里都没什人,就剩些自家人,还以为可以安稳度日,结果又来个男人。”
去花园里。身后丫鬟目送他们出去,站在房间门口笑着等他们走远,而后转身进季曼房间,关上门。
季曼房间干净得很,几乎没有什东西。丫鬟在放配饰匣子里翻翻,就只翻到个荷包,打开看,里头是不起眼街边小摊上卖东西,个同心结,个同心环。
正犯嘀咕,门外却传来朱玉润声音:“季夫子你起吗?”
丫鬟吓跳,连忙端起旁边水盆,装作收拾房间。朱玉润直接推开门,看见她疑惑地问:“夫子呢?”
“领着世子去花园。”丫鬟笑笑,端着水盆很自然地走出去,那荷包也就顺手揣在衣袖里。
“成亲之后,他也是该搬出去住,应该就不会有什威胁。”温婉绞着帕子:“妾身只恨他成亲日子还远,指不定这段时间就把侯爷魂给勾走。”
若是女人,还可以抢抢,若是男人,那该怎抢?
不过温婉尚可以安慰安慰自己,侯爷说不定是时冲动,毕竟断袖…她也跟在他身边这久,从来没现他有这样嗜好。兴许只是月色太美,人都被迷惑。
那位主子已经有她,不可能还派个人过来跟她争宠,不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?兴许是季夫子在用特殊方式做什事?
教完好好,季曼出府趟,打算还是先将聘礼给置
夫子也是很忙啊,朱玉润想想,还是自己去千府吧,昨晚上直睡不好,总担心她画中人出什问题。
上两个时辰课,其实也是陪着好好玩个半时辰,然后给他唱半个时辰儿歌。季曼蹭蹭他小脸蛋,感叹地道:“你要是个人就好。”
好好歪着脑袋:“还是爹爹。”
“对啊,所以夫子很难过。”季曼假装伤心地说句。
好好认真地想会儿:“爹爹没有好好也会难过,先让爹爹不难过,再让夫子不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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