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迷迷糊糊,朱玉润半睁着眼看着他:“啊?”
“当初在徐州客栈,到底是你强迫,还是中什东西,强迫于你?”问得有些不好意思,千应臣却是死死看着她,没放过半点表情变化
千应臣沉默很久,垂眸子道:“不可能。”
怎可能,如果是那二世祖害,那他第二天起来为什会在朱玉润房间里发现迷药?朱玉润又为什要那样说?
“有什不可能。”季曼低声道:“只是大人实在运气好,遇见这个傻子罢。头回见呢,就信什命中注定见钟情,为你名节都不要,还维护着不坏你前程,宁愿让人误会。”
说着,季曼自己都忍不住捂脸:“实在是蠢出水平蠢出高度,完全没想过自己以后与你还有没有可能。”
宁钰轩轻笑声,看着自己好友脸呆愣回不过神来样子,还幸灾乐祸觉得心情很好,搂季曼腰便往里走:“不要管他,进去陪吃菜,刚刚喝那多,都还没来得及吃东西。”
听着呢。季曼起身道:“那头栏杆月色独好,大人可否与在下过去观?”
千应臣犹豫会儿,点头。宁钰轩自然也起身跟着去。
“徐州知州之子,千大人可还记得?”季曼问。
千应臣点头,轻笑道:“自然记得,那人不过是个嚣张二世祖,还屡次想阻进京之路。”
“对啊,最近也才知道,那位二世祖做缺德事可是不少呢。”季曼敲着栏杆道:“比如对你下药,想让你强侍郎家小姐,从而使你无法进京。”
“好。”季曼点头,两人就毫不留情地将千应臣留在原地。
仔细回想着当初那件事点滴,千应臣咬牙。疑点那多,只是他直不愿意去想而已。他醒来是在朱玉润房间里,若是她要自荐枕席,应该是在他房间里才对。
而且迷药,迷药这种东西如何会拿来做欢好之用?若是要强他,怎也该是春药吧?
心里突然有点乱,千应臣披风都没拿,直接出酒楼,上马便往府里赶。
朱玉润依旧是早早睡,没有给他留灯。千应臣路跑到她院子,气喘吁吁地将人从被子里挖起来:“有话要问你。”
千应臣脸上笑意慢慢淡。
“此话何意?”
“最近听闲聊听来。”季曼耸肩:“本想着你们现在如此圆满,已经没说出来必要,谁曾想你半点不感念恩德,还觉得人家欠你似理所应当,所以就多嘴这次。”
话是珠儿说,朱玉润太蠢不知道解释,后来也没解释必要,关于当年那件事,也就成个解不开误会。
朱玉润是想救他,都蠢到付出自己清白,结果还被人误会这久,也是蠢得无药可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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