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值当啊不值当,还害得水娘子这多年受这多苦难。
“有件事还想问夫人。”水娘子突然想起来,看着季曼问:“原先您让埋东西,还用得
识趣点,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,来送。
家丁嘴角抽抽,站会儿,还是决定回去睡觉。
水娘子在府里住小半个月,季曼重新替她开个胭脂铺,又替她将京城里还在些亲戚给安排。
“是当初连累你。”季曼叹息道:“要不是账本从这里被人拿去,也不至于你经营那久铺子就那没。”
水娘子微微笑:“夫人也说反。没有夫人,哪有后来荣光。现在不都已经好好?还是要感谢夫人。”
水娘子和鬼白都松口气,抱着这多东西,怎都有些被捉贼带赃意思,侯爷能放过他们,自然是最好。
只是回身送他们离开时候,水娘子忍不住多看夫人和侯爷眼。
很久以前,才刚开始跟着夫人做雪花膏时候,她好奇问过。在陌玉侯府,为什还会要她出来做生意?
那时候夫人说:“没有人可以倚仗,就只能倚仗自己。总不能因着嫁个有钱男人就觉得辈子衣食无忧。钱是他,又不是。”
水娘子当时听着这些话还是很震惊,彼时季曼眼里也没有什感情,让她觉得像座庙里观音菩萨,知晓大智慧,又冰冷无情。
她是个懂得感恩姑娘,不会觉得别人该给她多少,却总是记得别人给过她多少。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。
季曼笑笑,她没看错人。
来这里这样久,唯看错应该就只有个苜蓿,因为是来这里看见第个人,又是贴身丫鬟,所以不曾有过什防备。没想到最开始是被她出卖,到最后还是被她卖个彻底。
那场大难之后她才有时间回想,苜蓿死前就暗示过不会让她安生,那些个账本和背后雪花膏事情,大概都是她捅给齐思菱,以至于齐思菱在最后关头,用账本将聂家给推向断头台。
她没必要跟个死人计较,只是白瞎她双火眼金睛,败在个丫鬟身上,亏得她还阳奉阴违帮他们回。
可是现在看着,那两人慢慢走出去,从前堂穿过,往回廊处走。没有牵手也没有拥抱,并肩而行,夫人侧头看着侯爷说话时候,侧脸却温柔得像是凡尘中人。
她还以为夫人那样手段果决又聪慧女子,是不会动什感情呢。
“水娘子这边请。”鬼白轻咳两声道:“在下领水娘子去客房休息。”
“有劳。”水娘子回过神来,微笑点头。
门口已经准备好带客家丁傻在原地,就看着侯爷身边当红侍从大人亲自领着客人往后院走,背在身后手还个劲朝他打着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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