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办法,打给之前负责处理他父母遗产律师,当初他爸妈还有个公司,后来被收购之后都是沈逐在打理,他想问问还有没有剩下。
结果好像上天都跟他开个玩笑,律师说,他家早就破产,江衡南父母没出事之前就已经周转不开濒临破产。
江衡南怔住,怎可能,他记得父母公司直运营得很好,当初他也算是排得上号富二代。
律师在电话里失笑,“你还不知道吧,当初你爸妈之前是不是说什也不愿意你跟沈逐在起?”
江衡南回想下,说“是”,之前因为沈逐是私生子,在他们那个圈子特别不受待见,后来沈逐翻身后,父母又觉得像沈逐这样亲生父亲都下手人心思深沉,生怕江衡南栽进去。
具没有项不是沈逐亲力亲为,沈逐走时候,什都没带走,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把东西打包好,沈逐估计会全扔。
他打包行李时留个心眼,留沈逐穿频率最高衬衫,本来想借着还东西理由给沈逐下台阶,现在看来用不上。
树倒猢狲散,说就是江衡南现在感觉,从沈逐离开那天起,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也就开始结束倒计时。
所有人仿佛夜之间跟他断联系,玩得好不好都默契地把江衡南排出好友圈内。
宠物店老板告诉他,胖胖差不多好,可以接回去,需要把这段时间费用结下。
“后来,你爸妈就突然松口,也不再反对你和沈逐在起?”
江衡南说“是”,那次是中秋,他把沈逐带回去吃饭,中途江父把沈逐叫到书房里说话,自此之后,父母态度下就软下来。
那多年以来,江衡南直以为是沈逐说什让父母高兴话才让他们改观。
律师说,“这跟你说吧,你父母软化原因根本不是因为沈逐多会说漂亮话,那是因为你父母那时候公司已经濒临破产,是沈逐接下你家烂摊子,你家那公司早就是空壳子还负债累累,要不是他家早就被查封。”
江衡南怔在原地,沈逐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些,他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在父母面前说沈逐好,父母
把费用结后,江衡南真穷二白。
他带着胖胖回到他父母留给他那套房子,把东西都搬进去,江衡南累得直倒在沙发上喘气。
他做饭不好吃,煎个蛋焦好多次,吃着发苦鸡蛋,江衡南眼眶酸涩,沈逐从来不会把蛋煎焦。
吃饱饭该想就是工作问题,他在网上投好几份简历,因为名牌大学加持得到不少面试机会,但到面试环节,江衡南平时混惯,早跟社会脱节,整天下来,面试都没通过。
家里电水费、柴米油盐、胖胖狗粮没有样不需要花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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