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已被他折腾得软若无骨,哪里还顾得姿势如何,甫起身便就勾住他脖子俯下来,偎在他肩头,任他握着她翘臀肆意摆弄她位置。
车里满满都是情欲味道,二人汗湿贴衣,喘息声堪比声粗浊,眼眸深处都激漾着点点火花。
他稍动作便停下,转而去咬她红唇,手也挪上来揉捏她身子,使她阵阵紧缩,看她不耐地蹙眉,觉出她用力将手扣进自己肩后,这才压低声音道:“在上动着试试。”
她悠悠睁眼,眉蹙之处凝滴汗粒儿,神色愈发可怜起来,直将头埋下来,小声道:“臣无力气……”
他捏着她下巴逼她抬头,箍着她腰用力向上挺动下,见她脸颊乍然泛红,便知她又是在装模作样,当下斜眉狠狠道:“动。”
上去,轻浅挑弄她最敏感处,抬眼看向她,开口,暗哑声音里面也透着嘶嘶火苗:“以后不论何事,都不可再任意孤行、避不见。”
她浑身都在轻轻抖搐。
这等羞人姿势,这等缠绵手段,叫她无论如何都禁受不住。
欲望叠加如层层潮起,汹涌无比地淹没她所有神志,只知顺着他意愿而点头承应,只盼他能就此放过自己。
他见她应允,眉间便舒缓些,手劲松而放开她。
宠她爱她纵容她,任她数月不去见他,忍着不下诏使她入觐,生生让自己思念她情意冻结在心,却在今夜见她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这喷涌而出欲望。这久都没有同他如此亲密过,她胆敢说她无力再动?!
她却有些气结。当此沈狄二人大婚之夜,他却径掳她在狄府之外銮驾内行此鱼水之事,不顾天子威仪不顾车外近侍,直叫她也跟着没脸面。横竖是他自己不顾场地昧要图痛快,凭什还要她来出力?
他这霸道确也是举世无双。
那纸废除中书预议册后之权诏令亦是如此,不顾她之前为他考虑得有多少,竟就这般直端端地自毁英名。
她越想越不是滋味,索性搂紧他脖子,学他之样去
她欲屈腿收合,可却依旧比不过他快,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他挺腰撞进来,不由又是惊吟半声。
后半声卡在嗓子眼里,变成破碎尾音,断断续续地随着他动作而泄出唇外,媚得没边际,直直顺风飘出车外。
想到车外还有人,她浑身上下便又紧,闻得他喉间滚过声哑音,便觉他冲撞得愈发凶猛起来。
数月未尝此间滋味,也不怪他会如此顾不得轻重,真如猛兽下山似将她吞噬得干二净,不留丝残渣。
马车之内毕竟狭窄逼仄,容不得他恣意尽兴,几番下来他深吸气,停动作,抬掌把松开她腕间桎梏,揽住她腰坐起来,令她跨坐在自己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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