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波显见是极其激动,对着她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好久才磕巴道:“属下,属下之前真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大人!”他停停,又猛地拍脑袋,道:“大人已被册为皇后,属下却还在这儿乱叫,当真该死!”
她笑着说无碍,又盘问他是如何来这边。这才知道在她走后,黄波果真被当作*徒在狄念营中关好些日子,待皇上亲征后便由人从北境将其押往南面,欲交由皇上亲自发落,谁知走到仓州时,却陡然听闻她被册后分封事,这才又慌慌张张地掉头转来汾州
她恼得持弓去勾他马缰,报复似狠狠拽,那黑骏嘶鸣声,,bao躁地猛窜下,冲得他差点没控住马势。
后边来通禀士兵看见这场景立即冒头冷汗。
但他却只是用力收缰,斜眉望她,嘴角笑意越深,“早说过,青云这马儿配你正好。”
她脸色红点,紧瞅着他不放,知道他这话是在讽刺她举止泼辣,于是更加羞恼,索性狠抽鞭,快马驰去不再理他。
他望着她在马上飒爽背影,笑出声来。
她听着他说话,浅浅地笑。
这路上随大军疾行,只有在路过州府大城时候能有机会置办些她衣物用具,这些东西自然比不得宫中,可她又何尝在乎?
他总说等将来回京之后要如何如何,就像是欠她许许多多似。
但她此生所图哪里是那些金银富贵之物,她唯图,不过就是他人而已。如今她得他心又得他人,还会有什不知足呢?
二人笑语间,有士兵从远处策马而来,近驾下马高声禀道:“陛下,柴将军请陛下回营,说是仓州那边将人送来。”
当真是喜欢看她这种不讲体面规矩样子,她是这世上与他最为般配女子,她是他此生唯想要娶做皇后女子,她本就不该与他有丝毫隔阂,他就是要她这样肆无忌惮胆大包天,才痛快。
他女人就该与他,顶天而立,执手同行,比肩而坐,相守以共。
她路纵马奔回营中,才近中军帐前,还没来得及勒缰止马,前面就冲过来个年轻男子,对着她就大叫道:“大人!”
她愣下,定睛去看,来人竟然是黄波!于是慌慌张张地勒住青云,又匆匆忙忙地翻下马来,面露喜色道:“你怎来?”
之前金峡关别,她最觉对不住人就是黄波,生怕他因自己所做之事而被连累,今次见他安然无恙,当真是高兴极。
他随口应:“知道。”又转头冲她道:“先回营罢。”
她跟在他身侧催马缓行,有些狐疑道:“仓州那边送什人来?”
他笑笑,“说起来还是你旧识。”
她愈发好奇起来,“谁?”
可他却故意卖关子不说,吊她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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