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实在是惧怕到极点,慌乱道:“不,不是……臣只是,臣只是……”他不敢相信方才猜测是真,心下所惧之事又极为羞耻,问不出口,时上下牙齿都在轻轻打战。
他丝希望,却被皇帝干脆利落地砸个粉碎:“家法规矩便是褫衣行责,你又心怀怨望?”李成器耻辱恐惧到极处,脑中反倒只剩下片漠漠空白,便如那天在高塔之上极目长安,所见之处皆是彤云蔼蔼。喃喃道:“臣,不敢……”皇帝见他又低下头去,微微哂道:“那便打吧!”
那内侍得至尊金口玉言,又有底气,便如对待普通罪徒般,顺手扯开李成器汗巾,将他条轻如雾薄如云白绢裤子褪至膝弯处。见这少年身肌肤明莹光细,窄窄臀丘与修长大腿直似好女儿颜色,更兼衣衫翻动间,其上所熏迦南香便悠长绵远氤氲开来。
那内侍往日打皆是宫中下人,纵然是前太子儿子,也般衣衫蔽旧粗头乱服,从未给如此精致人儿宽过衣。心中又是惊讶好笑:这郡王怎跟个姑娘似?又觉握着他缭绫汗巾子柔滑如水,退到旁心下暗暗道:只盼至尊忘记此事,打完直接叫人将这小郎君抬走,这汗巾子就归他,凭这料子这香气,拿出去怕能卖好些钱。
薛崇简在李成器裤子被褪下刻,实实在在倒吸口气。他上次探伤只看到青紫斑驳惨烈伤痕,这回那珠玉般两股再无点瑕疵,他满脑子想到竟是刚凝出来酪酥,还要最伶俐侍女用双纤纤巧手才能团成。他看到李成器细瘦腰身,贴着乌木刑床瑟瑟轻颤,想起自己几次被打光屁股时还颇有些疼,不禁又为李成器担心起来。
李成器臀腿上片冰冷,浑身血液凝滞不留,脑中什也不敢想,只期盼这顿责罚快快打完。耳听得身后呜得声荆条破风声响,气势似乎甚是强劲,下意识身子颤绷紧臀部,咬牙等待荆条笞落。忽然几点冰冷水滴溅上他身躯,虽是激得他微微颤,却并不疼。他愣下才明白这是内侍在甩掉荆条上水,顿时为自己方才耻辱动作羞得满面胀红,眼中热,两行忍许久泪水缓缓淌下来。眼前景物被水光扭曲成光怪陆离片,如他这尴尬郡王身份,他十二年来金尊玉贵帝王家生活。
那些内侍操惯夏楚,先头儿虚抽这两下也是有意吓唬受刑人,见这少年两条腿自,bao自弃地松弛下去,知道此时下鞭最为疼痛,立刻扬手记狠厉荆条结结实实抽在他臀峰之上。那荆条本是柔韧之物,深陷入肌肉后再弹起,看上去只淡淡条略白印子,倒无甚出奇出。李成器却如浑身被裂雷击般,奋力扬起脖子,声压抑痛呼从喉咙里里冲出来,又死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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