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薛崇简反倒有些羞窘,道:“真不碍。”却乖乖伏在榻上,让李成器褪下自己裤子。
虽是上消肿药,经过这半日凝血,薛崇简屁股上交错鞭痕大多成青紫之色,李成器心下狠狠疼,嘴角轻轻抽,这般痛惜神情落在薛崇简眼中,反安慰他道:“就是当时痛下,现在已经没什。”李成器见他全无悔改畏惧意思,显然姑母那场费心教训又付诸东流,心下气极,扬手重重在他屁股上拍掌道:“那就是没打够!”
薛崇简“啊”得大叫声,他屁股上虽带着伤,李成器巴掌却总比母亲藤条好挨。他心中实实是惊诧茫然多于痛楚,愣愣望着李成器道:“表哥……”
李成器眼瞥见桌案上放这根藤条,暗暗用力几次,方起身去握在手中,回来冷着脸道:“说过不许你对那只猫动手脚,为什不听?”
李成器嗓子哑着,这句话低声喝出来,自带分沉暗。薛崇简自出生以来,就跟着表哥玩耍,见过李成器无奈叹息,宠溺微笑,偶尔嗔着,也会在他脸上屁股上拧把,却是头回看到表哥用这等语气神情、手中握着鞭笞之物跟他说话。李成器背对着门口,张清秀面容皆沉入阴影之中,薛崇简不知为何,心中害怕无比,只觉天下首要事是先看清李成器脸。他心下还存着丝指望,只要他凑上去,就能看到李成器嘴角强忍笑温柔意,能看到他眼中所藏怜惜疼爱。
他从榻上爬起来,强笑道:“表哥这是做什……”他未说完,就被李成器重重按,依旧按趴在榻上,照着屁股就是重重藤。他臀上肿痕原没有好,这鞭正抽在臀峰上伤痛之处,剧痛如泼油滚汤般蔓延开来。薛崇简呃得闷呼声,浑身哆嗦,登时背脊上冒出层汗来,不由自主回手过去捂住屁股,正逢李成器又鞭击下,便敲在他指关节之上。
薛崇简只觉手上如电击般,锐痛震得整条手臂发麻,心中被疼痛与委屈堵塞地团混乱。他慌忙中往榻里滚,蜷着腿将灼痛屁股贴着屏风,让那颇黎凉意略减缓痛楚,左手死死攥住右手指节,张俊俏小脸胀得通红,睁大眼难以置信望着李成器,道:“你……你打作甚!”
李成器打他两下,心中痛得如刀剜般,却默默道:“这般狠心打你,便是不要你受更大苦,终究不能让你与姑夫样。”他沉着脸色道:“你自己想!过来!”
这等板着面孔冷言呵斥,薛崇简日之内在最亲两个人口中都听到。母亲打他倒也罢,只是他这番捣鬼,归根到底都是为让李成器开心,谁料到李成器非但不领情,还这般狠心打他。他望着那生疏身影,又想起最近这段日子李成器都极少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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