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庇护。
薛崇简被那冰凉戒尺贴,本来下意识地收紧肌肤,代替疼痛而来,却是温暖轻柔抚摸,那个人指尖如此珍重又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臀上滑过,甚至未敢倾侧手指,放佛是怕指甲会带痛自己般。他沉溺在甜美抚摸里,直到记清脆笞打,落在方才刚刚还备受呵护肌肤上,燃起片火辣辣痛楚。他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呼叫出声,连忙用力咬牙忍住,只手揪紧身下被褥,总算未曾出声。
这片刻之间天壤之别待遇,除暗暗抱怨那人也不事先提醒下,让他早些咬牙早做准备外,薛崇简倒未曾多惊讶。这抚摸与这痛楚,都是他疼爱自己方式,他担心,他对这人世苦难长久以来积累起恐惧,超越言语所能表达范围,便唯有用这样直接方式,让自己切身体会。
李成器打记,见薛崇简身子微微抖,那雪玉臀丘上也浮起道淡淡红痕,喝道:“数出来!”似是为恐吓,第二记明显加重力道,薛崇简方才还觉得有些冷身子,霎时浮上层细细薄汗。他心中苦笑,表哥这几日连荤腥都断,刚还是副病病弱弱模样,想不到打起人来还有这大力气。
这向来未有沉默也激怒李成器,他喝道:“你什时候开口,咱们什时候作数!”他左手按住薛崇简腰,右手上戒尺不间断地笞落,薛崇简被他阵急如白雨板子打得连喘息之机都没有,急痛下只得口咬住绸被角,将声痛呼堵住。李成器不再说话,满室就只剩下薛崇简粗重呼吸,和那木尺噼噼啪啪抽在皮肉上声音。薛崇简忽然想起“丝不如竹,竹比如肉”句话来,心中暗暗纳罕,难道是表哥近年来学击羯鼓,将手上力道练得大?要不怎打起人来节奏都明快利落,暗合曲度?他刚为自己想法觉得好笑,却又痛得心下叫苦,李成器气极下只图顺手,也不辨位置,板子八九成都落在臀峰方寸之内,那处皮肉烫痛难熬,只如点捧火灼烤般。
李成器口气打二十余下,仍是得不到薛崇简句回话,又惊又怒,眼见得他臀上已是片绯红,臀峰上还凝出细小紫砂来。他喘口气,使足力气狠狠板打落,这次薛崇简倒是未料到这节拍忽然换节奏,惊痛之下呃得叫声,身子也无法再定着不动,下意识捂住屁股,身子拧向床向内躲闪去。
李成器这才看到,薛崇简半抬着头,口中仍是鼓鼓囊囊堵着个被角,面上却已挂两行泪珠,眼神又是痛楚又是恐惧望着他。李成器心中痛惜,却又气道:“你成心跟抗着是不是!”薛崇简见他垂下戒尺,似乎时不会打,才将那团被子吐出,大口喘息阵儿,哽咽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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