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起身道:“陛下,想知道,是谁为您草拟诏书。”皇帝见太平眼中隐有泪光闪烁,不禁面有难色,低声道:“太平,是草率,此事们再从长计议……”太平忽然提高声音道:“臣妹只问,这诏书是谁写!”
姚崇看不下去,扬声道:“公主逼迫至尊,礼仪何在!”太平冷笑声,熠熠生辉凤目缓缓扫过朝班,道:“是谁逼迫至尊,谁心里明白。”她望着皇帝,两行泪水倏然淌下,低声哽咽道:“四哥,记得当年,二哥被母亲送往巴州,三哥被送往房州,都是你送行……”皇帝听到这里,身子轻微颤抖,声音中含着求恳,道:“太平,你误会,四哥不是要贬斥你……”太平静静望着皇帝,继续道:“现在只剩下你,四哥会为送行?”皇帝艰难道:“太平,你若不愿,四哥不会勉强你。”太平厉声道:“可是有人会勉强四哥!”她指姚崇宋暻道:“是不是这两个人!”皇帝为妹妹气势所迫,时竟讷讷说不出话来。
太平望向李隆基冷笑声道:“三郎,这诏书你事先也看过吧?”
李隆基苍白着脸色,望望父亲泫然欲泣脸,又瞥见两位弟弟愤愤不平脸,知道此番已全军覆没。他用力咬下唇,缓缓踏出班首,沉声道:“陛下,姚崇宋璟离间臣之姑兄,请从极法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【1】继毁花奴写诗水平后,这位“文质兼半”皇子又被糟蹋。万幸是初唐时律诗还没兴起,格律不那流行,这处处唱破如马蜂窝四句话,勉强算作诗(吧?吧……)。关于桥上看月诗,直很喜欢两句,句是元稹“天津桥上无人识,闲凭栏干望落晖。”,句是清代黄景仁“悄立市桥人不识,星如月看多时”,都有种对整个时代寂寞与忧虑。如是就不要脸地化用,化用结果就如乾隆仿造汝窑釉色,神行皆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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