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王是先帝外出征战时,随侍宫女爬床生下皇子。他出生就被发现是个天阉,而且长相甚丑,不得人喜欢。先帝大怒,赐死那名爬床宫女,把刚出生梁王扔给个冷宫里老太监养着,养就是十几年。”
“在梁王十几岁时,先帝终于想起还有这个人。当时梁惠王与先帝结夺妻之仇,梁惠王妃在被先帝羞辱夜后于宫中自尽,梁惠王满心怒火却又为人臣子无可奈何,只能想尽办法地给先帝找麻烦
“那上供呢?”
这个问题其实沈惟舟都没打算问,他其实是问给燕无双听,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解秦随是个合格皇帝,燕无双可不解。
“没听说,没收过。”
秦随依旧言简意赅。
接下来问题秦随也猜到。
他轻轻咳两下:“回房间说吧。”
……
回到房间,还是像昨晚样,三个人开始商讨接下来动向。
在此之前,沈惟舟当着燕无双面,毫不避讳地把秦随问个遍。
有增收赋税吗?
子反目兄弟成仇,便是当今圣上那也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可得吧,别光说当今圣上,你们以为那知府是什好东西不成?们把好东西都交上去,那都是先到知府手里,现在有几个清官廉政,到他手里他不得雁过拔毛扒层皮下来?”
“知府拿层,再直送进京,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手,人层,怕是到陛下眼前也不多,所以陛下才不觉得咱们上供是个事。”
“你小子,没看出来啊,你还是个坚定保皇党。”
“你是不是还想问梁王是谁。”
沈惟舟长睫微垂,半响,点点头:“没听说过他。”
不管是他来秦国之前还是他来秦国之后,他都没有听说过有梁王这个人,秦随还有众大臣更是提都没有提起过。
若不是今日,他都不知道以秦随性格还能给人封王。
秦随显然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说,他想想,挑他还有印象说说。
没有。
秦随自登基开始就逐渐降低赋税,休养生息,安抚民心。
这多年来赋税直维持在个三国最低水平,只有继续降,断然没有再升道理。
至于登基三年之后回调赋税,逐年加重,今年更是连加两成,那纯属无稽之谈。
秦随回答很是坦然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周围大概有三桌子人,每桌人各说各,兀自调笑嬉闹,要不是沈惟舟和秦随武功上乘,还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。
燕无双此时就是听得脸懵然,左耳朵这句右耳朵那句,刚想明白这个事下件事已经说完半。
听半响,三人收回注意力。
沈惟舟这才看到,燕无双个人化悲愤为食欲,解决大半糕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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