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随好像是误会什。
他眼神有些玩味地看看沈惟舟,又看看童月笙,然后薄唇微勾。
他没有把剑递给沈惟舟,而是轻轻把自己手覆上去。
两只同样骨节分明修长手掌交叠,秦随略大些,沈惟舟就显得更加纤弱些,但只是看上去。
他们都对彼此水平心知肚明。
所以童月笙对秦随可能喜欢男子这事接受很快,并且迅速把沈惟舟定为未来可能会养在外面外房,而她自己则是秦随明媒正娶妻子。
她对自己很是自信。
毕竟她论长相论才学论家世都是数数二,更能与秦随鱼水交融传宗接代,这个朝代孝道还是被人看重,只要秦随家里人满意她,想来秦随也没什办法拒绝。
想到这儿,童月笙对沈惟舟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些自以为是姿态。
“这是何意?家婢女可能有些莽撞地方,但你就不曾有错吗?明明事情因你而起,却劳烦公子为你动手,你真是……”
转茶杯,最后顺着他刚刚喝茶地方轻啜口。
像是在隔空吻他。
沈惟舟心跳微微加速瞬,随即面不改色地移开眼,只是耳垂稍稍加深些颜色。
【诡计多端狗皇帝!】
【有狗啊!!】
秦随明白沈惟舟那看上去白皙纤弱手能提起多重剑,能挥出多漂亮而凌厉招式;沈惟舟也知道秦随那看上去干干净净手拧断过多少人脖子,沾染过多少人鲜血。
柔软指节下是有些粗粝薄茧,肌肤相贴间摩擦而过,触碰地方便渐渐漫上滚烫热意。
有些痒。
秦随动作有些生涩,
沈惟舟已经有些不耐烦,他不喜欢应付些无关紧要人,尤其来人还不怀好意,看上去脑子还不太好使模样。
但他又不好对童月笙动手,因为她只是犯蠢,却没有真伤害到他们。
换言之,就是光恶心人,还是不带脑子恶心人。
想到这儿,青年起身,对着秦随伸出手,手指稍微勾勾:“走。”
他本意是想让秦随把剑递给他,毕竟他们现在商量好身份是以秦随为主,哪有世家公子有随从还自己拿剑。
沈惟舟看到童月笙自然也看到,她不仅看到,甚至想还更多。
当今天下民风开放,秦国更是如此,除有些严苛律例并不限制个人自由,比如婚娶丧嫁,从事行业,又比如性向如何等等。
也就是说,在秦国,喜欢同性也是正常,并不是件稀罕事。
不少达官贵人宅中都是娇妻美妾成群,有男有女,全凭个人喜好。
甚至童月笙还见过女子与女子相好,两人琴瑟和鸣,终身不嫁,约定互相白首,也无人投去异样眼光,只是会当成饭后茶余笑谈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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