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片刻，秦随到
宁阳王府门口，在这里看到风九御和夜莺。
“夜莺……”
剩下
话消散在空气中，秦随看着面前这
幕，眸中凉薄愈发加深。
风九御满身血污，神情阴鸷，条胳膊袖管处空空荡
“废物。”
秦随抱着沈惟舟转身离去，这次没有人敢拦，也没有人可以拦。
大悲刺激之下，盛空阳现在只能发出些无意义似哭似笑音节，眼前因为泪水而模糊，又因为恨意而渐渐清晰，不消片刻，他抬起头，冲着秦随离开方向看过去。
他拼命地尝试发声。
“你是谁？”
这次他和秦随距离足够近，中间又没有任何东西阻挡，尽管盛空阳看到秦随抬手动作就下意识后退，但还是晚。
剑柄抵住盛空阳手骨，秦随居高临下，干脆利落地击，眼神淡漠地看着面前人脸上下子没血色，眼球瞬间充血，却又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盛空阳跌倒在地，左手想去触碰已经没有知觉右手，又绝望地看见双黑色靴子停留在自己手边，然后抬脚碾上去。
盛空阳目眦欲裂：“不——”
任何人都可能会因为现在屋内之人发出撕心裂肺哭喊而心悸，但秦随不会。
那这个男人为什
不能跟着他？
想到这儿，盛空阳不退反进，竟然朝秦随慢慢走过去，半点也看不出如旁人样害怕秦随样子。
盛空阳轻声道：“对，
擅医。”
“哪怕只剩口气，也有七分把握能从阎王手里起死回生。如果你愿意话，薛家、天算宗内资源你可以随意取用，云家和万劫谷也可以对你大开方便之门。”盛空阳见秦随没拒绝，又朝他靠近几步，“你经常受伤吧，可以无条件医治你，只要你答应——”
“保护。”
“要。”
“杀你。”
“沈惟舟，你定……死。”
——
秦随是直接朝着出府方向走，不需要再特意去前厅，夜莺解决风九御之后会自行跟上。当务之急是回燕宫，让王大海给沈惟舟拔刀解蛊。
恶鬼不会对无关紧要人有所怜悯，更何况是另个善于伪装恶鬼。
盛空阳这只手彻底废，秦随似笑非笑：“只有你能救？”
弹幕鸦雀无声，连盛空阳狂热粉都句话也不敢说。
卧房内其他人更是互相搀扶心神巨震，生怕被秦随注意到自己，要死要伤。
“先救救你自己吧。”
秦随不置可否，似乎对他提议很感兴趣样，朝盛空阳递出手里剑。
盛空阳有些不敢相信这简单就策反成功，抬头去看秦随。
男人唇角微勾，笑意未及眼底：“见面礼。”
什？
盛空阳没明白秦随意思，但也不需要他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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