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鹤咬着牙:“是睡你!”
不是你睡!
这
傅予鹤终于知道始终围绕着不对劲感觉从何而来。
“你干什?”他抓住沈弈伸过来手。
沈弈眼底显然是有些情动,他垂着眼帘看着他,微微张着嘴唇喘着气,眨眨眼道:“不是要脱衣服才能睡吗?”
傅予鹤:“脱你就够!”
他试图起身,被沈弈压着肩膀压回去。
“没有骗过你。”
傅予鹤盯他几秒,“你要是敢骗——”
他话点到即止,没有继续说。
傅予鹤把沈弈外套扔在边,拽着他T恤衣领,俯身亲亲他嘴,又觉得自己对他太温柔,便发狠拿舌尖抵开他嘴唇深吻。
沈弈全程顺从得像被驯服小动物。
皮带扣金属声音清脆,傅予鹤指尖顿,垂眸看着认真凝视着他皮带沈弈,忽而反应过来不对,他松开手,伸手五指插进沈弈发丝中,迫使他抬起头。
“发什呆?”
沈弈:“没。”
他只是被那双骨节分明解皮带手吸引注意力。
下秒,傅予鹤余怒未消,粗鲁把沈弈推倒在床上,穿着黑西裤双腿跪在他腿侧两边,压着他肩膀,沈弈意外顺从,让傅予鹤心底郁结。
“不够。”沈弈说,“都要脱。”
两人姿势很别扭,傅予鹤躺在床上,穿着西装裤长腿分开,沈弈就在他腿间屈膝跪着,双手撑在他肩头,俯身看着他。
沈弈扯扯衣领:“好热啊哥。”
傅予鹤偏过头,看着旁边陷下去被褥,沙哑嗓音压低道:“从身上下去。”
沈弈问:“不睡吗?”
傅予鹤不知道,此刻他在沈弈眼里,分外性感,充斥着强势侵略性,眉梢眼角流露动情之意又分外好看,以至于沈弈对他说“睡次”也有点感兴趣。
他双手环过傅予鹤后颈,抱住他,副任君采撷姿态,傅予鹤没能抗住这诱惑,却不知从什时候开始,纠缠唇齿被沈弈所主导。
他就如同温水煮青蛙,傅予鹤以为沈弈是被困可怜小白兔,实际上自己是那只无知无觉蛙。
呼吸交织,沈弈舌尖舔舐过傅予鹤上颚,激得他眼尾起抹红晕,之前经验让沈弈掌握许多能够让傅予鹤有感觉地方和技巧,他吻得愈发熟练。
在被沈弈压在床上时,傅予鹤还未回过神,直到沈弈开始研究怎脱他衣服。
为什不反抗?
怎样都无所谓吗?
“初吻,骗吗?”傅予鹤扣着沈弈下巴问。
作为个成年男性,傅予鹤对初吻其实并没有那执着,只是想要寻找份“特殊”,证明沈弈对他感情也有几分真。
沈弈仰着头,修长脖颈上喉结滚动,他道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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