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鹤嗤笑声,“沈弈,你真是点都不知道害羞吗?”
还粗,bao。
“害羞啊。”沈弈捏捏耳垂,“每次和你亲亲,都好害羞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那他可真是点都没看出来。
沈弈挑眉:“没胡说,看,这不还是要脱。”
傅予鹤唇角扯扯,“你是觉得不会对你做什是吗?”
沈弈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,浴袍领口开些,锁骨在灯光下痕迹明晰,他偏头坦然接受:“哥,你想对做什呢?”
傅予鹤好歹是个比他大好几岁男人,坐在另侧单人沙发上,坐姿随意,眼神晦暗:“你说呢?”
“你来。”沈弈说,“可是很期待啊。”
找东西,边对沈弈发问。
酒店房间空调开暖风,温度比外面高,傅予鹤没有像平时样穿本正经,出来玩带都是休闲装,但颜色大多都是深色系。
他穿着件黑色卫衣,背对着沈弈,低着头,后颈拉出条弧线,腰间腰线紧绷,沈弈俯身,从他身后搂住他脖子,在他颈间亲下。
沈弈:“外面没人看见,放心吧哥,当心着呢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“让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。”傅予鹤把话题掰回去。
“哦。”沈弈调戏傅予鹤番,才老老实实解开浴袍。
灯光照在他身上,白皙肌肤,乌黑头发,俊美五官,双干净眼睛似会蛊惑人,荡漾着温柔笑意,情意绵绵,专注仿佛眼里只装得下眼前个人。
他浴袍里面还穿着纯黑内裤,目光肆无忌惮看着傅予鹤,对上傅予鹤视线也分毫不躲闪,他身上有几处青,手肘处最为明显。
傅予鹤轻微皱下眉头,
傅予鹤眼帘垂,那周身睥睨切都气场散发开:“……呵,你给上?”
“你想话,可以啊。”沈弈无所谓说,“但是你可别太粗,bao,不要——”
沈弈顿顿,说:“伤到。”
在感情里面,沈弈大多时候都是进攻方,傅予鹤开始是有想上他想法,但每次,都是被沈弈带着节奏走。
他能感觉到,沈弈开始真是新手,但成长速度令人咋舌,他学习能力很强,也很喜欢探索新鲜事物,活力充沛到像是没有用完时候。
“傅澄待在房间里也没出来。”沈弈说,“应该还在洗澡。”
他直起身,走到边沙发坐下,自发给自己倒杯水喝,“而且,不是你让来你房间吗?那当然要展现下诚心,穿浴袍好脱嘛。”
傅予鹤抿下嘴:“……别胡说。”
明明是很纯洁事,被他说得像在干什不可言说交易样。
他翻到行李箱药,拿出来放茶几上,“衣服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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