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瑾踏出房门,和殷玄夜并肩走到大厅中,两人落座,没多久,下人端来茶水,安安静静进出,殷玄夜端着茶喝口,“最近身体如何?”
“切安好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每次孤问你,你都这说。”殷玄夜喝口茶水。
“叫陛下挂心,可就是臣不是。”温以瑾笑道。
“罢罢。”殷玄夜摆摆手,“今日来,孤是有正事寻你。”
殷玄夜看到院子里开花,问:“那些花是何时种?”
“回陛下,这花直都在王爷院子里种着呢。”
殷玄夜感兴趣多看两眼,他认出其中好几朵,就是曾经温以瑾给他送过花瓣。
房门“吱呀”声打开,殷玄夜转回头,看见温以瑾,身月白长袍,如玉般温润,眉眼轮廓俊美温柔,眼底染着星星点点笑意,注视着个人时,叫人心间都是滚烫。
“陛下,今日怎有闲心,到臣这儿来?”
逐渐在殷玄夜面前处于弱势,大多时候做决策之人,都成殷玄夜,温以瑾只辅佐二。
殷玄夜不是没感觉到温以瑾做法,就像是在……临终托孤般。
殷玄夜找寻常为温以瑾看病李御医问过,李御医说他身体,无法医治,只可调节。
想到这个人不知道哪天就会死去,他心口就像是被什东西堵着样,悬在空中,上不去下不来,透口气都是沉闷。
温以瑾不知道殷玄夜担忧,只觉得事情发展,都在步步往好处走去。
温以瑾:“陛下且说。”
殷玄夜挥挥手,招来旁太监,说:“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没会儿,名蒙面女子便在太监带领下走进来。
女子身白衣,面上也
殷玄夜从愣神中回过身,指尖轻轻转转大拇指上扳指,扯着唇角带笑道:“怎,孤没事,就不能来?”
他那张脸极具魅惑性,平日不笑时,看着阴晴不定,严峻冷然,这笑,就像是雪地里绽放梅花,艳而不俗,格外晃眼招摇。
旁丫鬟都看红脸。
温以瑾不免轻笑,觉着长大殷玄夜,挺容易讨姑娘欢心,“臣已经让下人去备茶,陛下可要尝尝?”
“也好,让孤尝尝摄政王这府中茶如何。”
清明前后几天雨水多,这天下午开始,天色就阴沉沉,温以瑾在府中看书逗猫,就听外面下人来报,说陛下来。
这趟来突兀,毫无预兆,府中什都没来得及备,温以瑾放下手中书卷,去洗手,回房中换衣裳。
下人拿干净衣裳放在房中。温以瑾褪去外衣,换衣时候,听见外面声响。
两个丫鬟站在门口候着,见着殷玄夜,具是惊。
“陛下,王爷还在里头换衣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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