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瑾没见过别人被下药样子,也不知道被下药,是不是都这……精力充沛。
活像憋几百年劲儿都撒出来。
他难以抑制心跳加快,心中意动,他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,殷玄夜是被下药,才会流露这番勾人之态,他不能太畜生,即便是心里亵渎他,也是种不尊重。
蜡烛火苗愈发长,过长棉芯让火苗忽大忽小燃烧着——该剪灯芯。
夜色浓稠,外面刮着风,风吹在门窗上,让那门窗发出细响,漫长时间过去,外面已然静悄悄
殷玄夜眼中迷离,微张着嘴唇喘着气,全身心交付于他。
母后说对,不争取,便什都没有。
从前他只想着,温以瑾好起来,就够,如今没办法再只想那点,想要他好好,却也不止只想他好好,还想要他待在他身边。
就如同现在样,替他排忧解难。
温以瑾眼睛看不清晰,索性闭上眼睛,耳边点动静都像是被无限放大,因为“药效”而变得奇怪殷玄夜,他喉间些呜咽,衣物不经意摩擦而发出点窸窣暧昧声响,都变得清晰起来,挑逗着他神经。
床边烛火被掀来微风吹得摇曳,阵急阵缓喘息声传出,良久平息,殷玄夜觉着,那药劲儿太强,缓下去没会儿,又有涌上来迹象。
阵阵热意似浪潮般袭来,他紧咬牙关,拽紧温以瑾袖子,将他衣袍都给揪得皱巴巴。
他思及先前在池子里喝不少酒。
许是喝多、喝过头吧,他想,所以药效才来这般猛烈。
恍惚间,他似听到温以瑾发沉呼吸声。
“陛下,是什人给你下药?”温以瑾忽而在他耳边问。
殷玄夜睫毛颤颤,心口紧,“孤、孤不知道。”
温以瑾没有追问,他觉着这种事,殷玄夜没有撒谎必要,却又隐隐觉得有些违和,看来这殿里伺候太监宫女,该好生查查管教下。
他想以走神来克制下本能,然而眼下,容不得他过于散发思维走神——根本没法走神。
他不知道殷玄夜这几年有没有自己动手过,但他反应很生涩。
“长泽……”
温以瑾在他耳边轻轻“嘘”声,他背靠在温以瑾怀里,眼尾泛着潮红,眼眸都变得湿润,手指骨节卷缩,抓着衣袍角,指腹泛着粉。
这样好似是不对,可他忍不住沉沦其中。
什是对,什是错,难以启齿,通通都被他抛在脑后,不想去深思,只想做他想做。
温以瑾指腹带着点凉意,很快又被捂热,他下巴搭在殷玄夜肩头,另只手揽着他腰,墨黑发丝从肩头滑落,他半阖眼眸,嘴唇似有若无擦过殷玄夜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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