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黑色发梢也是湿,瓷白面庞似带着水汽,丹凤眼睨人时,格外漂亮,眼角泪痣都生动起来。
“没有伞吗?”简绥问。
路闻飞没答。
对视几秒,他像是自己找到答案,他舔下唇,喉结反复滚动好几下,呼吸或轻或重,他抬起手,抵在柜门上。
两人距离凑越来越近,路闻飞没躲,简绥也没停下,唇瓣就那准确无误贴上,两人呼吸都落在对方唇上。
路闻飞打开衣柜,拿出套衣服,转身时就见简绥站在他身后,脚步声轻他都没发觉他是什时候走过来。
“怎?”他问。
“你刚才那句话,什意思啊?”简绥问。
路闻飞:“哪句?”
简绥:“‘不能’。”
边。
“没事。”简绥道,“里面没湿,你呢?”
“还好。”路闻飞说。
简绥看见他左边肩膀颜色深点,抬手去摸下,摸到手湿透布料,路闻飞躲下,躲晚。
“你打伞——”简绥话音戛然而止。
柔软唇紧贴,碾压,简绥掌心贴在路闻飞脸侧,托起他下巴,路闻飞捏紧手上衣服,垂下眼帘轻颤。
窗外雨还在下着,雨点砸在窗户上,朦胧窗外景色,客厅灯从门口照进来,暗淡光线,嘈杂声音,杂乱呼吸在卧室回响。
不知谁呼吸更紊乱。
窗外道闪电划过,房内亮亮,轰隆隆雷声紧接其后,盖住房内愈发没有节奏呼吸声。
路闻飞手上衣服掉在地上,他扯住简绥衣领口,微微仰着下巴,偏着头,两人吻也不止于浅尝即止,舌尖抵触温度是炙热、暧昧缠绵。
“不能就是不能。”路闻飞淡声说。
他视线内简绥头发微湿,被他凌乱往后撸到脑后,平时被碎发挡着额头露出来后,面庞多分攻击性,猫儿似眼眸微眯,带着痞气。
“为什不能?”他问,又往路闻飞那边走近步。
路闻飞后撤步,抵在柜门上,“没有为什。”
路闻飞可以回答是玩笑话,但是他没有。
路闻飞:“有衣服换。”
简绥后知后觉道:“就不能……拿两把伞吗?”
“嗯,不能。”路闻飞说。
他走向卧室,简绥也跟着走进去,路闻飞准备脱衣服,简绥还没出去,他侧眼睨简绥眼,“不走?”
“也得换啊。”简绥脱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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