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引舟腰腹肌肉紧绷下,“坐好。”
“哦。”
他先骑着马走两步,待适应颠簸,才让马儿跑起来。
蒋泽枫靠在男人肩头,侧头闻到他身上气息,他鼻尖扫过他耳廓,顾引舟头偏偏,蒋泽枫笑声。
“哥哥,你躲什啊?”
片刻后,小李牵着另匹马去旁,顾引舟走过来。
“想骑吗?”他问。
“你不是要赶路?”
“不急。”
蒋泽枫“哦”声,问:“那……你带带呗,哥哥。”
天色寸寸暗沉,两人照常吃晚饭,蒋泽枫替他换次药,这个时节不冷不热,那伤口只要没有什大动作,应当会好得快。
夜幕降临,家家户户都关上门,鸡都进笼,偶尔能听到两声狗叫,顾引舟没带什包袱,只随便装些东西,他将蒋泽枫常用发簪和些零碎物件带走。
蒋泽枫去送他离行。
村口,刀疤小李早已牵着两匹马在树下等候,他给马儿喂着粮,不多时,看到两道走来身影。
顾引舟走近,他低声喊句“顾兄”,声音很轻,被风吹就散。
青筋跳动,“闭嘴。”
蒋泽枫:“哥哥。”
顾引舟盯着他,忽而伸手,扯过他手腕,低头叼走他手里红果子。
蒋泽枫手上下空,他看着顾引舟潇洒离去背影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痒。”
风从耳边穿梭而过,不知不觉,他们已离村口有些许距离,顾引舟骑着马,蒋泽枫抱着他时,避开他
清朗嗓音叫声“哥哥”,在夜里清楚传达到顾引舟耳朵里,撩拨着他心弦,似石子砸进平静无波澜水面,溅起水花,叫人荡漾不已。
顾引舟:“……好。”
他踩着脚蹬,拉着缰绳,下翻身上马,动作凌厉带风,蒋泽枫扬起头,看到月光笼罩在他身上,顾引舟低着头,他看不清顾引舟脸上表情。
他对他伸出只手,蒋泽枫把手放在他掌心,学着他方才模样,上马,坐在顾引舟身后,双手绕过他腰侧,自发搂住他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。
“这样?”
顾引舟:“嗯,都准备好?”
“明日辰时,们坐船离开,走水路。”小李说。
顾引舟看向旁,蒋泽枫对马似乎很感兴趣,在给树底下红棕色马顺着马鬃毛,拿着干草喂马儿。
马哼出鼻息有味儿,蒋泽枫上半身往后仰仰。
顾引舟在和小李说事,他也就没有过去。
好吧,他还有。
顾引舟顺手把放在边篮子也拿走,偏过头,“。”
蒋泽枫:“……”
他唇边轻轻扬扬。
顾引舟准备连夜离开,夜里不起眼,关于他离开事儿,往后别人问起,蒋泽枫对外也只会说是去做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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