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血鬼们对血渴望很难自制,易臣夜却是很厌恶这种本能。
他舔下殷红唇,幽蓝色眸子逐渐开始有细微变化,他看着兰随,“创可贴,松。”
兰随抬手摸摸脖子,创可贴不知什时候掉下来半截,未完全愈合伤口也就,bao露在外界。
空气仿佛凝结,古怪氛围在蔓延。
易臣夜倏地起身,兰随浑身紧绷起来,就在他以为易臣夜要发难时,易臣夜转头就出房间。
他躺在沙发上,攥着易臣夜手腕,扯开他手,易臣夜没用力,顺着他力道就被拿开手。
“是你人。”兰随说,“别人再怎样,那也是别人。”
动听话从嘴里说出来,心里怎想,那就不定。
“真吗?”易臣夜单纯只是在发问,维持着温和表面。
“你想对做什都可以。”兰随拉着他手,贴在心口:“契约还在,就不会背叛你。”
兰随看他半晌,松开他手,修长手指舒展,漂亮如同艺术品,“那是不懂规矩。”
易臣夜手腕上留下个红印子,他理理袖子,却在下瞬,猛扣住兰随脖子,把他压在沙发上,膝盖抵在柔软沙发,桌上文件掉落在地上。
“看,想对你做什很容易。”他扣着兰随脖子手没有下死劲,像是只是给他做个示范,“但不会对你这做。”
话顿,抬眸看向他,混血蓝色瞳孔为他面庞增添分神秘感,眸中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,他说:“需要你。”
兰随差点就信。
房门“嘭”声关上。
好半晌都没再有其他动静。
兰随靠在沙发上,右手撕下创可贴,扔进垃圾桶里,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,舒展下五指,起身走到镜子前,扬手下巴,脖子上伤口不明显。
他想起易臣夜说房间里味道臭,是指他味道吗?
好听顺耳话,只要兰随想说,他能说出箩筐来。
“想要你从心。”易臣夜说。
兰随:“现在就很从心。”
“那再好不过。”易臣夜喉结又滚下。
空气中弥漫着香甜气息,下下往他鼻子里钻,仿佛在诱惑着他。
要不是易臣夜说这句话时候,喉结犯馋似滚两下。
原身性格有些自大,易臣夜说出这种话,原身或许会觉得得意,易臣夜看似处于弱势,但实际上却是他在掌控原身。
易臣夜对人特点有着定解,也很擅长和人相处,长袖善舞,但他说话,不能单单只听表面。
他掌心有点凉,覆盖在颈间,犹如被条冷血毒蛇缠绕着,兰随从拿到他个人介绍时,就知道他不是什草食性性格。
不过好巧,他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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