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“人记性有时候是不怎好。”兰随说。
“你很少会忘事儿。”易臣夜轻笑着睁开眼,双透亮蓝色眸子看着他,“有时候,都怀疑你是不是机器。”
兰随:“……”
易臣夜抬起手,贴在兰随手上,易臣夜握握,手指圈住他手腕,兰随解扣子动作顿,掀起眼帘看他。
兰随视线落在他睫毛上,划过他高挺鼻梁,往下扫过他殷红嘴唇,颜色艳丽又漂亮,面容俊美。
兰随伸手替他扯下领带。
密闭安静空间会让人不自觉紧张,特别是,在自己可能还是对方口粮情况下,但兰随没有太多情绪波动,他只是专注在给他脱衣服,动作娴熟,游刃有余面对着易臣夜刁难。
深色领带从男人领口抽出来,兰随挂在边。
易臣夜:“兰叔身体怎样?”
—
当夜。
易臣夜没有食用夜间该喝东西,总觉得那些,差点什。
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嘴变挑。
易臣夜让兰随在浴缸里放水,兰随准备出去时,他又叫住他,说他眼镜还在他浴室,兰随跟着他进去后,却没能马上出去。
”
这番话有点推翻他温柔形象。
他在感情里就像是及时行乐派。
记者问他,如果谈段恋爱,他会是什状态。
易臣夜抿唇微笑,道:“对待每段感情,都应该认真拿出诚意来,在看来,爱情应该是双方都感到愉快,才叫段好发展。”
“嗯,应该不是。”易臣夜
兰随父亲身体不太好,现在正在家疗养院中休养,闻言他解扣子指尖顿下,“还好。”
他父亲……
杀易臣夜吃他心脏,这个办法就是他父亲告诉他,获得自由且永生办法。
“上周五你没去看他。”易臣夜说。
兰随:“……忘。”
“脱衣服,不会吗?”易臣夜扯扯领带,半阖眼眸,浅咖色碎发落在耳垂,兰随看到他耳垂上点痣。
今天易臣夜虽然让他把办公桌搬进来办公室里,和他共处室,但易臣夜没有做出什太过线行为。
从公司到私人空间,兰随就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能得到保障。
“会。”兰随说。
“解吧。”易臣夜合上眼睛。
“如果不愉快呢?”
“那意味着这段感情该结束,消磨彼此,留下只会是地鸡毛。”
兰随听着这段话,易臣夜感情观似乎是更偏向于悲观且逃避,段感情开始露出坏面,在他那儿就该结束,这话有些过于薄情,真正感情,又怎可能只有愉快。
表面温和,骨子里仿佛遗传着血族冷漠。
兰随打个手势,示意这个问题差不多,记者换下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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