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分钟,易臣夜才轻飘飘没什情绪说:“过那久,怎还会痛。”
兰随:“很疼。”
易臣夜:“怎?”
兰随:“心疼。”
易臣夜:“……”
他似瞬变得脆弱起来。
“烫你哪儿?”兰随问。
“手。”易臣夜伸出手。
兰随摸下,那处很浅,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曾经受过伤,易臣夜下回握住他指尖,“你手真暖和。”
兰随回想下,易臣夜小时候经常会和他母亲挪地方,因为易臣夜经常会惹出事端。
“当然。”
“几岁开始学?”
“你废话怎这多,快吃。”
“想听听。”兰随说。
他不确定易臣夜多久以后会厌倦他,在那之前,他要尽快,解易臣夜——真正易臣夜。
大蒜宴席,开始只往他面里嫌弃扔几颗没切蒜瓣,兰随说,等会儿他血里有蒜味怎办,那他这样不是坑自己,于是易臣夜又把蒜瓣给挑出来。
意外……好骗。
“吃吧。”易臣夜托腮坐在餐桌边上,摘身上粉色蕾丝边围裙。
兰随拿着筷子夹筷子面,吹吹热气,吃口,意外味道不错,“你还会做饭?”
“会可多,说出来吓死你。”易臣夜说。
兰随轻笑声,“骗你。”
唔,小时候易臣夜,应该比现在可爱多
这些不过是那些“事端”背后冰山角。
“还痛吗?”兰随问。
易臣夜又下抽离出去,蓝色瞳孔看着他,哂笑:“你不会真信吧?”
兰随:“嗯。”
他低头吃面,不配合没有恼羞成怒,易臣夜后面要嘲笑话又说不出口,他“嘁”声,抿下酒杯。
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。
为让他专注吃面,早点吃完,易臣夜“啧”声,随意挑个自己以前小故事,“以前住地方,附近有家酒馆,偶尔会去那里帮……帮忙。”
兰随察觉到他微微停滞下,又不着痕迹盖过,思索下,估计是帮他母亲。
“里面有些难搞客人,喝醉喜欢摔东西。”易臣夜垂下眼帘,摸摸手背上浅浅痕迹,“被人拿烟头烫过,被拿酒瓶砸过,很痛啊……”
他语气有些委屈,趴在手臂上,偏头看着兰随,“很痛。”
兰随:“……”嗯,有点耳熟台词。
易臣夜在旁喝着酒,双手交叠搭在桌上,下巴抵在手背,从下往上看着兰随,如同狩猎狼,盯着在吃草绵羊,眼神里在说着“快点吃快点吃,吃肥肥胖胖就轮到开餐啦”!
“怎学?”兰随问。
易臣夜说:“以前没有管家,也没有佣人,不自己做,等着饿死吗?”
“你手艺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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