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手腕骨折多有不便,还有手臂上也有几道较深伤口,皮肉伤倒是没有什大碍,有易臣夜在,不愁好不。
兰随发现,这位血族最近两天没事就喜欢盯着他看。
和
……
当易臣夜背贴着浴室墙壁被压着亲时候,还有点回不过神,事情是从哪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,无论从哪步来看,都是他占据着绝对主动权。
但偏偏,变成最被动人。
要洗澡不免要脱衣服,当时兰随看着他,问他不脱吗。
“如果这样话,身上衬衫会湿。”兰随双黑眸定定看着他。
兰随低头看眼,走过去开门,只露个头,“怎?”
“不是说要洗澡吗?”易臣夜慢条斯理叠着袖子,“只手,不方便吧。”
“是有点。”兰随挑下眉。
易臣夜温声道:“之前多有你照顾,现在你受伤身体不适,也该好好照顾你才是。”
这话说得冠冕堂皇,兰随打量他两眼,“你确定?”
擦刀子,“医生说你烧退,今晚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兰随说,“也想洗个澡。”
易臣夜:“你不臭。”
这话有些似曾相识。
兰随动作顿,看着他,见他湛蓝眸中泛着细微懊恼神色,不经抿下唇,防止笑意被他察觉到,还用苹果挡住唇。
易臣夜说没事,接着便撩拨他几下,四目相对最是容易让气氛变得暧昧,他从书上看到过,似有若无接近,会让他或她欲罢不能。
结果最后这个欲罢不能人,成他自己。
兰随只手撑着墙壁,挡住易臣夜去路,另只裹着纱布手耷拉在胸口,倾身过去亲他,易臣夜怕弄着他手,时僵在原地。
二十分钟后,易臣夜晕头转向从浴室里出去,脸上涨红,衣服也湿,开门开好几下才打开,脚步匆匆离去。
兰随站在花洒下,指腹抹下唇边血迹,捞过旁浴巾,餍足舔舔唇。
“不行?”
“行啊,你进来吧。”
兰随大方打开门,易臣夜信步走进去,视线往下瞥,抬眸对上兰随目光,徒然生些许不自在,兰随却什也没说,抬脚往浴室里走去。
易臣夜犹豫下跟上去。
浴室门关上,兰随看着门口易臣夜,“过来帮帮忙吧,易总。”
苹果挺甜。
回去路上,兰随和易臣夜块坐在后座,他有些想知道程憬那边情况,但直觉问易臣夜会不高兴,他也就没有开口提。
到别墅,外面天已经全黑。
兰随回到房间,才两三天没回来,便觉恍隔如世,他想去洗个澡,单手不太方便,脱衣服都磨蹭好半天,裤子刚解开裤拉链,门口那边就传来敲门声。
“是。”易臣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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