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味道。
兰随说话时语气实在是过于暧昧。
在他之后过好几分钟,兰随才从里面出来,衣冠楚楚人模人样,扣子扣到顶端,伤口被领子遮盖住,他步伐散漫,到宴会厅,下就看到易臣夜身影,他往那边看过去,易臣夜有所察觉。
兰随冲他笑下,易臣夜下把杯中酒喝完。
宴会上,易臣夜喝不少酒,但始终盖不过唇齿里味道。
“那怎办呢?”兰随说,“是你招惹桃花啊?”
“……”
“还真是受欢迎啊易总。”兰随叹口气,“你这样,很难办,会吃醋,吃醋就会难受,难受,就还是要靠你发泄心里怨气啊。”
易臣夜听他这语气,便知他是故意,故意找理由,想要找他“茬”,可他该死还很受用。
他喜欢兰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,眼睛里只有他。
兰随轻笑道:“不如你猜猜。”
易臣夜然,“来吗?”
兰随:“你说呢?”
“来话,你还想做什?”
“暂时还没想好,但想问问,易总,之前还说招蜂引蝶,你这又算什?嗯?”
道关门声。
兰随转过头,看到易臣夜。
易臣夜走到他面前,伸手“唰”地拉上兰随身后窗户,外面风声停,彰显得卫生间里更是安静。
“大晚上,吹冷风容易头疼。”他说。
“易总,来上厕所?”兰随问。
晚宴直到结束散场,易臣夜看起来都没什异常,直到上车,兰随想把车窗关上,他刚按上去,易臣夜那边又按下来。
兰随:“?”
“吹冷风不难受?”兰随说。
易臣夜不屑冷笑:“这点风算什。
这是份近乎扭曲,占有欲。
直以来都被他藏很好。
……
十几分钟后,易臣夜先从卫生间里出去,身上整洁,除却嘴唇红些,肿些,耳垂还泛着薄红,看不出什来。
他口腔里充斥着兰随血液味道,脑子里还回响着兰随说那句话——“带着味道,无论什时候,就都会记着吧。”
“?”
“张总不是有想要让女儿和你联姻意思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撒谎。”兰随勾着他下巴,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下,“再问你遍,真没有吗?”
易臣夜抿下唇,唇上温热触感犹存,他追上去,兰随偏头躲开,易臣夜唇落在他脸侧,他也不恼,顺着他脸侧吻下他耳垂,“是他想,不是想,你不能把这帐算在头上。”
易臣夜:“嗯。”
“厕所在维修。”兰随道,“外面牌子没看见吗?”
“维修……那你,是来干什?”易臣夜问。
兰随:“等人。”
易臣夜:“等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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