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知道,伊弗莱每天晚上到底做是什。
击剑服面具遮挡他们脸,但洛斯修还是眼就能认出伊弗莱身影,男人身形修长,手中提着剑,在裁判声口哨之后,决斗正式开场。
台上男人躲闪着,洛斯修捏着斗篷角,慢慢发现端倪,伊弗莱躲闪都是有规律可循——他在寻找对方节
穿着黑色斗篷男人手指灵活把玩着开刃匕首,匕首散发着锐意冷光,直接越过酒鬼男人,刀扎进男人身后木门上,手腕上露出点白色绷带。
“抱歉。”他嗓音沙哑道。
酒鬼酒醒大半。
“有只苍蝇,太吵。”他道。
那酒鬼听到耳边有什声音,偏头看到扎在他脸侧刀尖扎着只苍蝇,不仔细看,几乎注意不到。
着抬头与他对视洛斯修,洛斯修眸子似蒙上层朦胧雾气,将里面神色遮盖,又流露出几分依赖不安之态。
看来昨晚事,还是让洛斯修没办法过去那个坎儿。在伊弗莱没说话间,洛斯修睫毛犹如坠落羽毛般慢慢垂落,难掩失落。
银色发丝从洛斯修脸侧垂落,他那张犹如神祗般俊美脸庞此刻暗淡无光。
伊弗莱抿下唇,洛斯修知道他每晚都出去,但之前从未问过他,直到他受严重伤,洛斯修开始变得反常起来,从黎明时那病态行为,到现在这患得患失模样。
洛斯修……也把他当成相依为命好兄弟吧。
匕首被收回去,男人继续往里走去,身后酒鬼腿软大半,顺着门滑坐在地上。
押注地方围满人,有人在这赢盆满钵满,也有人在这里输倾家荡产。
赌博是个会让人丧失意志东西,它点点侵蚀着人理智,拽着他们坠入地狱深渊,而旦进去人,再想出来就没有那容易。
竞技场暗角,这儿视野偏,位置冷清,没有什人,穿着黑斗篷男人遮住半张脸,微微抬起头,看着台上入场两人。
洛斯修还是来,不过他头发太有辨识性,所以他乔装打扮番,伊弗莱说他跟踪他他会发现,所以他没有跟踪他,而是在他出门之后才出来,他顺利找到这儿。
“你还是……不想告诉吗?”洛斯修低声说。
“竞技场。”伊弗莱声音与他重叠。
夜晚竞技场气氛高昂,人们进进出出,时不时会碰上两个手里提着酒瓶酒鬼,门口走进来男人穿着黑色斗篷,兜帽遮住大半张脸,酒鬼跌跌撞撞走过来,他侧身想要避开,但还是不可避免撞到肩膀。
“该死,没长眼睛吗?”酒鬼骂骂咧咧道。
男人握紧斗篷袖子下匕首,泛着凉意眸子透过斗篷兜帽看着对面男人肥胖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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